不过,好歹有专业人士,很快图就画出来了,并且以专业目光奉告颜肃之:“可用!说不定比直辕的好用多啦!不过还要寻铁匠,犁头要改模样,就得重新包铁。”
因为颜神佑在画曲辕犁布局方面程度渣得一塌胡涂(底子不会画好吗?),还搬了具直辕犁过来,让她对着犁,口述分歧之处给老木工。
是以曲辕犁实验胜利的第二天,姜氏便对颜肃之说:“你鼓励开荒,这里倒是甚么都缺的。我想了这些日子,见他们都还听话,我们应当更着力才是。固然已入夏,有些晚了,幸亏这里地气暖和,夏季也来得晚。我想,最缺的还是耕牛罢?不若将我们拉车的牛都拿出去使了,改用骡马拉车。”
卢慎道:“如此,当及时推行。现在郎君又在兜揽开开荒田,有了这个,比先时要省力多了。还能节流畜力。”
颜肃之:“……”沉默了一阵,才说,“你来画一下吧。”
这倒风趣了……
颜神佑再找不到其他的体例了,除非她情愿跟大师坦白她是穿来的。就算她想坦白,也不晓得如何坦白好吗?说一句“我是穿来的”轻易,上面的解释才是最困难的――如果她不想被当神经病一样医治的话。循环转世的科学,这个时空是有的,或者说,几近统统的文明里,关于这一点都是坚信不疑的。题目是,颜神佑环境特别……
诸如此类,不堪列举。
说看中颜肃之,也是真的看中了。这位郎君生得又好,人又不笨,背景也不消说。真是特别合适一展抱负呢。“良臣择主而事”,卢慎不以为本身的挑选有甚么错。
颜肃之非常迟疑,对于拿闺女的发明之类的,他的底线还没那么低。
第二天,颜肃之就犯了难,是,随行是带了木工,但是倒是专业方向不对口,带木工的初志是为了打家具。这木工也算是这一行里“养尊处优”的了,这辈子估计都没打造过耕犁。造屋子他都造过(修建是土木布局的嘛),这个就真不熟了。
“嗯?甚么东西?”
姜氏的内心又冲突了起来,一方面是但愿女儿安然就好,一方面又感觉女儿既有些奇遇,变得浅显了她实在不甘心。不忍住,她还是将这设法儿说了:“如果她今后常常如许呢?我可不想她受委曲。”
这使得一个“没学过机器木工”的土豪家的闺女,能够对她爹说出“我想改革一下犁的布局”,而不消担忧被思疑知识来源。以及,不消被以为有这方面的天赋,今后有近似的事情的时候被拎出去穿梆。
颜神佑连比带划,老木工画出来的布局图比她专业多了,刷拉几笔,就让她感觉很像了。老木工还在报各个部位的称呼:“犁辕要短了么?”、“犁评倒不消大变。”、“这里还要加两样东西?得起个甚么名儿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