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双眉间被拧出一道深沟:“苟择远说你回了黉舍。”
“唔,来份流沙包。”
苟择远本来就是粤省人,这小子是粤菜的死忠粉,平常就听他点评这个菜不敷精美,那家的点心不敷清秀,那里的口感层次不丰富,那里的味道不敷绵密。他们几个平时混在一起的人,除了始终笑而不语的秦修,其别人全数都对苟择远评价时的神态嗤之以鼻。
“苟子!”邹和光终究忍无可忍:“你是筹算在中午请我们喝早茶么!”
最让他感觉不舒畅的是,邹和光向来没瞒着过他甚么,他现在不但瞒了,乃至涓滴不感觉如许有甚么不对。
“我们公司刚注册两年,注册资金一百万,是我一小我的独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