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泽远先憋不住乐了:“邹哥你不晓得,青青刚交了个男朋友,咱赵大爷就跑去奉告那小白脸邵雪青三围,把那小白脸气的脸跟花窗帘一个德行。”
他生在港岛,但从小跟着父母在大陆混,风格绝对中西合璧,在港岛也算是独辟门路。在这个大师还玩豪车装装逼的年代,人家赵爷愣是把他那从欧洲带返来的大师伙装修了个楼船模样,还动不动在艇上来一段西皮和二黄。
邹和光脑筋昏昏沉沉的,他身边这二亩三分地疯了一样的抖个不断,生将他这把老骨头折腾散架子了。他耳边传来各种喧闹的声音,老爷们肆无顾忌的谈笑,混着一堆乱七八糟的音乐,竟然另有女人哭泣一样的咿咿呀呀。
赵大爷“哐”的一下把一条腿放下来,狠狠地砸在桌面上,桌板上面的鱼儿们一惊,立即四周游去。房间里另几个爷可涓滴不买他的帐,一边吃他的喝他的一边笑他。赵大爷一口老血哽在喉头,然后立即转过甚去,一腔邪火十足奔着那俩角儿使了。
“人雪青本来学物理的,为了搞这个特地去化院观赏了一下午才弄出来的。天底下可就这一份,我拿动手里都感觉沉。”
他叹了口气,重新靠在沙发上。他平生站在科研第一线,向来都不是超验主义者,现在却也但愿这不是南柯一梦,而是时候的魔性。
他笑,秦修也笑,秦修多少有些微醺,可还是禁止,笑声低的只要他们两人能听到。邹和光被他笑得内心伤胀,嘴角仍旧上扬,他伸手在秦修肩上拍了一巴掌,可偏生又不舍得像年青时那样肆无顾忌的用力,轻飘飘的行动反倒是意味深长。
指尖触及额头时候实实在在的触觉让邹和光打动到几近飘飘然,他紧盯着秦修恨不得把这张面皮儿刻到视网膜上去。这时候的秦修一点都不惨白衰弱,哪怕他这时候沾了点酒略微有些倦怠,有的也只是慵懒。
款项对于他们这群人实在是唾手可得,踩踏这些意味了物欲的东西总能让人有种残暴的快感,就仿佛高人一等,实在狗屁不如。
苟泽远玩弄着指甲笑:“邹哥发楞你还不晓得想甚么嘛,除了电容器就是变压器啊,实在不可就剩下发动机了,归正不会是个妞。”
最后被他的女神嘲笑一声,赐名矫情号。
赵大爷怨气都快飘到大洋此岸了。
梦有点太逼真,邹和光连他们的调笑都听得舒坦。
俩角儿站在前面,萧瑟的如同秋风中的掉了毛的狗尾巴。
“还难受?”秦修伸手放在邹和光额头上:“你这一副不在办事区的模样。”
“醒了?”
“邹老二,想甚么呢,你这酒量够能够啊两杯倒,哥们儿都不晓得说你甚么好了。你这今后行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