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体例,谁叫本身是家奴呢?
“海曲吕母,荆州绿林,南郡秦丰,青州赤眉,此皆豪杰义气之士也,一朝风雨突变,便聚众百万,顺势而起,攻城掠地,阵容浩大。然自天凤年间以来,却无一得以成绩局势,跨州连郡者,寥寥无几。縯公可知为何?”
而跪坐在酒宴上的其别人也纷繁站了起来,朝着端木赐行大礼道:“还望先生留下,与我等一起共创大业!”
“古语有云:独箸易折,十箸难断。天下义兵簇拥而起,何止百万?然分离各地,力不能聚,乃至难以作为。”
而端木赐还是挂着他那标记性的浅笑,一点也没有因为做文抄公而惭愧的意义。
大帐内豆油灯暗淡闪动,因为凑的比较近,高原还能勉勉强强看清楚其他几人的脸。他看到现在的端木赐脸上没有了白日的那种运筹帷幄的自傲,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忧愁。
更何况他常常以高祖刘邦自比,端木赐的一席话恰是完整扑灭了他的野心,也点了然他进步的方向。
“荆州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此用武之国,而其主不能守,此殆天以是资縯公,縯公岂成心乎?益州险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土,高祖因之以成帝业。朝廷暗弱,民殷国富而不知存恤,智能之士思得明君。将军既帝室之胄,信义著于四海,统辖豪杰,思贤如渴,若跨有荆、益,保其岩阻,西和诸戎,南抚夷越,外结好各地义兵,内修政理;天下有变,则命一大将将荆州之军以向宛、洛,将军身率益州之众出于秦川,百姓孰敢不箪食壶浆以迎縯公者乎?诚如是,则霸业可成,汉室可兴矣。”
刘縯再度对着端木赐行大礼道:“縯得遇先生,如高祖得遇子房是也。先生所言,如醍醐灌顶,”
“还望先生能留下,与我等一起共创大业!”说着,他竟然又是深深地哈腰一拜。
不但是高原,就连一贯神经大条的张艾嘉也看出了端木赐现在的心神不宁。
这顿酒从白日喝到了早晨,就轮作为家仆的高原都被人灌了很多酒。不过好歹是现在也算是习武之人,并且当代的米酒度数实在是太低,他就算喝了很多酒也能勉强保持复苏。
“吾闻荆州绿林困守当阳,缺衣少食,瘟疫横行,乃至余众兵分两路而逃。一起至南郡,号为‘下江’;一起至南阳,号为‘新市’,距此不敷百里。縯公何不遣一巧舌善辩之人,携重礼而合之,收其残部为几用,则外连横义兵,内壮自兵力,则荆州可期矣。”
说实在话,白日端木赐在酒菜上慷慨激昂地痛陈利弊,把刘縯等人唬的一愣一愣的。如许的情节的确就是高原内心当中最抱负的装逼范本!他在穿越以后也一向胡想着能有如许的机遇在前人面前显摆显摆,好表现他作为穿越者能“未卜先知”的优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