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义昊微愣:“爹,您如何晓得的?”
阮湘傻傻地瞪圆了眸子子,看看托盘上的衣服和金饰,再看看他腰间的万宝乾坤囊,俄然开口:“少爷……您……您是通宝坊的人?”
曾庆武再目视儿子:“你跟我来。”
“是!”李忙和于婶忙应道。
曾义昊将托盘上的东西全数支出后,心灵中那种奇特的亲热感还是存在,顿时皱眉,暗想看来这反应不是因为阮湘身上的东西而起。
大抵是感觉曾义昊是个可贵的好仆人,于婶告诉了李忙以后,就主动回到厨房开伙。阮湘故意上前相帮,被曾义昊叫住:“这两天你就卖力洗洗他们的衣服。等你的脚伤治好了,再打理院子也不迟。我爹和忙叔那边,我天然会去交代一声。”
“是!”阮湘怯怯的脸上多了分感激。
于婶一愣,随后点头:“是的少爷,一共五件!”
一个小时后,洗漱一新的于婶和阮湘齐齐站在曾义昊面前,倒是让他眼睛一亮。
“少爷!”阮湘倒是识货,顿时一声低低的惊呼。
曾义昊眼一扫:“五件?”
“天然能用!有了它们,阮女人规复的速率会快很多!只是要委曲阮女人受点痛苦,老夫要先将你的脚踝骨重新接一下。”胡掌柜眼睛一亮,看向阮湘的目光便有了几分意味深长。
于婶春秋虽大,面貌也普通,但身上有种孟母的刚烈之气,很轻易获得人的信赖。而阮湘,如果不是走路时一瘸一瘸影响了美感,也算是一个苗条才子。瓜子形的脸上有浓浓的菜色,但眼神温和,秀眉伸展如远山,惨白的樱唇不大不小,丰薄适度,起码从面相上看,两女都不是那种刻薄寡恩之徒。
于婶再度愣了:“少爷?”她自问本身也做过几户富朱紫家,可没见过这类仆人买来后先沐浴后治病,却不让做事的。
见本身的东西俄然不见,阮湘的脸上顿时现出几分焦心和错愕,而一旁的于婶也一样不测埠怔住。
才吃完,回春堂的胡掌柜就坐着李忙派出去的马车到了,细心看过阮湘的腿伤,再问过受伤的时候以后,胡掌柜惶恐的脸上已有了如释重负的笑容:“还好!她是脚踝骨骨碎未接好,小腿骨有些骨裂,不过期间隔得不长,还能治!”
“早点治好她的伤,她也好早点做事!今后也可嫁个好人家!”曾义昊明白她内心所想,挥挥手:“去吧!”
阮湘的反应倒是挺普通,与聪明无关。她毕竟方才从那样的环境里被打卖出来,潜认识中对男女之间的干系就有些顺从。
于婶的厨艺不错,刀工稍差,比不上大酒楼里色香味俱全,但曾义昊对吃的东西并不抉剔,曾庆武也不是一个刻薄的人,父子俩吃得倒是挺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