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不惊骇吗？”大叔凑过来问。

顾易止笑了笑，把渣滓丢到楼道的渣滓箱里，一转头就差点撞上那位大叔：“你……你干甚么？”

差人每天的事情内容就是跟各种百般的案子打交道，繁忙的时候还不感觉累，等回到家往沙发一坐，浑身就跟散了架似的，哪哪都疼。电视里正在播放着名海归画家方遇白即将要在宜城停止画展的动静，顾易止在沙发了缓了好一会，才站起来从衣柜里拖出个背包，开端往里头塞衣服。

“这台电脑有人碰过吗？”顾易止问。

内里天气已经黑了，他凑和着填饱肚子，又把渣滓清算了一下，提着袋子出门去丢。住在劈面的大叔正拿着钥匙开门，听到身后的响动还吓了一跳，转头打量了眼顾易止，眼神非常古怪。

“大半个月了。”顾易止微微一笑。

艾琳上班的公司位于和宜路的缤纷银座十三楼，是一家处置出口贸易的公司，艾琳是一名外贸员，在公司里事迹平平，但分缘不错，同事们对她的死都表示难过和可惜，她所坐的位置也还是保持本来的模样。

“技侦说手机破坏比较严峻，要过几天赋气把数据修复。”顾易止说。

“呃呃……”顾易止胡乱应了两声，拧开钥匙躲进屋里，透过猫眼瞥见阿谁男人仍然站在门前，不断地点头感喟，一脸可惜的模样。

“对，家传的。”封泽发笑。

“我想先把它带归去。”顾易止扣问地说。

“这桩案子总算有了冲破性的停顿。”王浩问，“阿谁手机呢，查抄成果如何样？”

“如何，没兴趣上消息？”看到他走过来，封泽嘲弄地说。

“这么说阳光大厦就是第一案发明场！”王浩说，“我们明天去渣滓场碰到一个拾荒者，他说那天早晨在树林里见到停了一辆车，因为离渣滓场比较远，当时就没有提起。”

“许大哥，你这一天到晚忙得脚不着地，就别操心我们了，我们能对付的。”王浩笑着说。

在四名死者中，张小燕是最不起眼的一名，她的尸身至今都还躺在承平间里无人认领，警局多次电话告诉她的家人，都没有获得回应。顾易止想了想说，“你把电脑带回局里交给技侦科的人，我明天去张小燕故乡一趟，看看有没有甚么线索。”

看来最可骇的真不是鬼，是人。

大抵是经历多了，人也会变得淡定，周进明的事让他对灵异现像有了新的观点，既然它们只能通过制造幻像来节制人的情感，只要不被利诱，又有甚么可骇的。

“科学的话如何能信呢，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顾易止有点受不了他那古怪的眼神。

“送你个东西。”封泽扔给他一副红色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