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艾芩故作轻松地冷哼，翘起了二郎腿。

隔了一会儿，冉斯年手机的听筒里传出了张晓莉的声音。

饶佩儿也恍然大悟，“本来如此啊，以是那位白叟的监护人支属就是谭健升？之以是要让敬老院保密，那是因为谭健升想要保守本身的养母曾经是个风尘女的奥妙？”

“1884078****，”冉斯年幽幽吐出一串号码，“你还记得这个号码吧？恰是这个电话号码给了我开导，让我终究弄清楚到底你艾芩在常青的案子里，到底是个甚么角色，让我重新再去回顾解读你的那三个意味深长的梦，终究得出了一个更深层次的结论，那就是你，艾芩，才是杀死常青的祸首祸首，幕后推手，你才是这整出戏剧的导演。”

艾芩撩动头发，在常青身后第一次展露大弧度的光辉笑容，问道：“这只是你的推论，你有甚么证据？”

“没错，”冉斯年戏谑地望向艾芩，“值得一提的是，我本来不会重视到这个号码，是艾芩为了考证我是否具有过目不忘的本事，问我客房床头柜抽屉里的物件，机遇偶合下，我才记着了这个号码。而就在那晚，我的潜认识已经按照这个号码，为我提取了我影象中的一些片段，一些跟案件有关的也跟这个号码有关线索，也就是我之前在这里给大师讲的，我的第四个梦，阿谁有关养老院的梦。”

听过灌音，冉斯年挂断了电话，逼视着艾芩，等候着她的心防崩溃。

几小我的目光全都集合在了一向冷静无语的谭健升身上，这些目光各不不异，有怜悯的，有惊奇的，也有虚假的。但谭健升仍旧是面不改色，稳坐泰山普通不动声色。

冉斯年收回目光，不去答复饶佩儿，而是转而问白一烽，“白先生，你曾经跟我们说过一句，你说你已经有十年没再见到黄叔叔了，马戏团里的人都说他不辞而别，是跟一个风尘女子跑了。”

瞿子冲一面回想一面说：“我记得，当时你说阿谁梦是有寄意的，但是机会不到，还不能解读出真正的寄意。如何，现在，你明白了那第四个梦的真正含义？”

冉斯年悄悄松了一口气，“好的，那么你就播放一下审判灌音的关头部分吧。”

“你可不要藐视你们马戏团里那些大妈们的察看才气，她们还曾看出你和黄勇神韵类似，思疑你是黄勇的儿子呢。既然传言黄勇是跟一个风尘女子跑了，而黄勇又底子就是你的父亲，以是同理可证，你的父亲白霖跟某个风尘女子有过打仗。黄勇这个角色消逝以后，这个风尘女子也淡出了马戏团大妈们的视野。而黄勇是在小丑连环案结束后不久消逝的，也就是说，这个风尘女也是阿谁时候分开的。”冉斯年开导似的，一边讲一边来回望着白一烽、瞿子冲和饶佩儿，期盼他们能够洞悉本身话中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