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边沉默半晌，垂下视线，轻声说：“这也是我为甚么会对你惭愧――”

叮当，微信来信息的声音，打断了李南边的咬牙切齿，是闵柔发来的一个藐视频，她又被堵在上班路上了，正对着镜头瞪眼伸舌头，仿佛堵车都是他形成的错误那样。

黑影来到古井前，身形一闪，隐进了假山暗影中，仿佛融进了暗中。

如果有人此时特长电向这边照，就会看到这是一颗蒙着黑纱布的人头，仿佛没有身子似的，就一颗脑袋，孤零零悬在井口上方，说话了：“你，如何才来？”

人头轻笑了声，问道：“你很爱他，对吧？”

一条看上去有些飘忽的黑影，从路边树木暗影下呈现，玉轮洒在黑影身上，当即变成了银灰的透明色，就像变色龙那样，来到故宫博物馆门前，一闪，就不见了。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他才渐渐回过神来，只感觉嗓子里有些发痒，发黏，仿佛另有些肚子疼――这些感受，都在提示李小兵，最好是从速回宿舍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