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个女人一起走下来时,李南边已经在内里做了几套播送体操。
走向厨房那边的李南边,头也不回的说:“昨晚还做了个梦,梦到一只白狐去了我房间,抱着一床锦被,说要和我玩被翻红浪的游戏。我嫌她太骚,没承诺。”
岳梓童胸膛一挺,傲然说道:“试问天下,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在本小姨这一亩三分地内做案?李人渣,你看甚么呢看?”
不过刚才岳阿姨在做这个行动时,李南边可没重视到,耸胸时会有两个花生米崛起,抬头躺在沙发上的贺兰小新,跟着她这个行动,那两点看的特清楚。
洗漱结束,李南边刚走出洗手间,就看到穿戴一身短款红色网球服,脖子上搭着块毛巾的岳梓童,一双大长腿相互瓜代着,从内里跑进了院子里。
怪不得没动静呢,本来是晨练去了。
望着那具凸显小巧的娇躯横陈,李南边审美的目光没有涓滴闪动,哪儿最让他感兴趣,他就看哪儿。
李南边仿佛没听到她这句话,问:“能不能跪趴在沙发上?那样的姿式,更诱人。”
和女人辩论固然好玩,但远远不能满足肚子咕咕叫的要求。
李南边有些惊奇的模样,看着一脸黑线的岳梓童说:“嗯,幸亏你没这臭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