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边反手擦了下鼻子,低头苦笑道:“但现在看来,我错了。”
哼哼,你能有甚么手腕?
“新姐,话不能如许说。哈,当然了,你说的这些都是究竟。但有些男人啊,你就不能惯着他,要不然他会得寸进尺,没法无天了。一个合格的好男人,需求女人常常敲打他。”
她提这个建议,就是隐晦的奉告贺兰小新,严格的提及来,李人渣也是算你男人了,有道是一日伉俪百日恩,不看僧面看佛面,能谅解他就谅解他吧。
老天爷确切太偏疼了,不但给了这女天灾国殃民的容颜,还给了她妖怪般的身材,以及顺手拢了下发丝时,就能泛动出的娇媚风情。
贺兰小新看了岳梓童,才说:“我们两个是一起的。”
“不管。”
“新姐,早上用饭时,我们曾经闹过冲突吧?”
贺兰小新也笑了,轻声问:“就因为这点小事,你就那样折磨我?”
不对,你是鸭子!
能看,能闻,乃至能摸却不能吃的滋味,才是最烦人的。
“那不是冲突,是打趣。”
就像没看到从小溪里走上来的那对男女那样,贺兰小新面无神采的吸了下小鼻子,哈腰伸手,提膝,褪下了玄色小套裙,及膝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