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怪了你,不该曲解你和别的男人、咳。我不该打你。”
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后,李南边才翻开了床前壁灯。
刚才还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现在就睡着了?
多么性感的美臀啊,李南边得有多么的混蛋,才舍得用电动纹身机,刺上一条丑恶的眼镜蛇?
最多,只是对不信赖她的李南边极度绝望,这才如此的安静。
这还不算,他还在新姐吹弹可破的脸上――
想到有能够会把小姨给刺激成神经病,李南边心中更加悔怨,从床上扯过毛毯,围在了她身上。
“你错了?”
岳梓童展开了眼,看着他,目光安静,没有李南边最担忧的聪慧。
贺兰小新,不管有多么的险恶,犯下了多少不成宽恕的罪恶,她毕竟是京华贺兰家的大蜜斯,贺兰伯当的女儿,要想治她的罪,唯有采取合法的法律手腕。
岳梓童从床上坐了起来,倚在床头上时,被子从胸前滑落下来。
也笑的,李南边内心发毛。
岳梓童这才说道:“我是说,你和贺兰小新的事,处理完了?”
任谁戴着这玩意睡一觉后,也会有这不舒畅感受的。
就在半夜时分,他但是刚把来听墙根的老刘给放了鹞子。
霜降过后的夜晚,气温低了很多。
他想和她好好聊聊,搞清楚她内心到底是如何想的,她却闭上了眼,收回了均匀的轻鼾声。
替她围上后,李南边刚放手,毛毯就滑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