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边停下,她就停下。
李南边叹了口气,苦口婆心的劝道:“岳总,您说您这么大的人物,这么标致的女人,云天下将来的少奶奶,干吗非得狗皮膏药似的,缠着我呢?”
公允,安在?
砰地一声,把她用力推在了车上。
男人就是一块硬塑料,不管染上甚么样的色彩,只需拿水狠狠冲刷下,就会规复他的本来脸孔了。
就像背后跟了个鬼似的。
握了个草,她不会真跟出去了吧?
李老板这么忙,哪不足暇和她玩游戏?
对被大到夸大的墨镜,遮住小半个脸的岳梓童笑了笑,李南边晃着膀子走出来时,心想,你爱在这儿闻臭味,只能说你的爱好有题目。
不过看到李南边眼神恶狠狠的模样,这俩哥们同时挑选了踩踏天理与公允,仓猝提起裤子,灰溜溜的快步走了。
“唉。”
岳梓童已经洗过澡了,半夜时那混乱的发丝,重新油光水滑了,在脑后绑了个罕见的马尾。
舍得一个岳梓童,就比如舍弃一颗狗尾巴花,却有能够具有整片丛林。
李南边没理她。
抬手掐住岳梓童的脖子,李南边咬牙切齿的低声问道:“岳梓童,你特么的有完没完?”
李南边有些没辙,干脆车子也不开了,开门跳下了车子,走向院门口。
岳总不说话,就是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前面,系上了安然带。
李南边走两步,她就走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