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非得送你去病院,那我也趁机探探你的底,好好地杀手这么大有前程的职业不做,非得寻死,看来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她赶紧闭嘴,挣扎着坐了起来,双手扶着浴缸,张嘴深吸了一口气,展开了眼。
如果你不是用心撞向老子的车子,老子敢把脑袋割下来给你――李南边内心骂了句,对她的防备心消逝了一大半。
她能够是个杀手,但不必然是来刺杀岳梓童的,李南边内心如许想着时,女人烂泥般的瘫倒在了他怀里,张大嘴巴向外吐气,还翻着白眼,一副她很难受的模样。
径直驶过病院门口后,李南边看到了一家小宾馆,牌子上写有钟点房,可沐浴的字样。
“幸亏,现在还临时没人敢接刺杀她的任务。”
尖尖的细高跟,就像一把锥子,恶狠狠刺向李南边咽喉,角度刁钻,力量也很大――这才像个杀手,一看就是练过的。
“很刚巧,我刚好也想问你这个题目。”
“她如何样了?”
滴滴,岳梓童上车点了下喇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