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的死哀痛,他四周的部下们已经连连发惨叫被俄然从地下钻出来的触手穿透,扯破成两半。顿时,方才还新鲜的生命只剩下一堆残破的肉堆。
“莫得!”
“哈哈哈,我看看,你不是被吓到尿裤子了吧?”
“我看你还是快点退下好了,不然让人晓得我们这帮子的老迈是个连小鬼都怕的孬种,我们还如何混!”
小板屋的门被激烈的力道从内里飞了出去,将来不及避闪的男人硬生生压扁在了门和墙壁之间,血肉四溅。
“啊啊啊!”
即便是被人害怕的埃格蒙特・哈姆利,也从未见过如此残暴的杀人体例,如此血腥残、暴的场面让他刹时落空了战役的力量,带着骚味的黄色液体侵湿了他的裤裆,连连退后却因为脚软而一屁股坐在了被鲜血染红的地板上。
暴虐的谩骂和嘲笑,远比施加在身上的把柄来的让人羞愤,被人像狗一样锁在这个暗中恶臭的笼子里,每天除了被强灌下那些恶心的流质食品外,就是被人拖出去吊着双手鞭打踢踹,身上的旧伤开端化脓,新伤复兴,四周还坐着几个吃着东西看笑话的贱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