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进温赞道:“龙潭虎穴慕郎将都敢去闯,佩服佩服,不知郎将可刺探到有效的动静?”
武天秀皱眉道:“哦?竟有此事?”
慕北陵嘲笑,说道:“没有,不过明人不做暗事,大将军做了甚么,大将军本身晓得。”
慕北陵上前,躬身揖道:“部属慕北陵,拜见大将军。”
慕北陵立足回身,朝程进温拜下,道:“将军在上,北陵敬您是当朝老将,以礼相待,殊不知北陵本属扶苏火营,我之下属乃扶苏火营祝烽火大将军,大王驰名让我来徽城督军,何如邬里将军视我如敌酋,故此不得已有此行动,还望程将军体恤。”
武天秀沉吟道:“孙爱卿觉得如何?”
邬里何曾想他竟敢如此发兵问罪,何如他数无韬略,能坐上徽城大将军也端赖都仲景力挺,眼下遇慕北陵能言善辩,逞不得口舌之力,只一味叫道:“老夫定要上报朝廷,免除于你。”
程进温大笑,道:“好,不卑不亢,像我西夜男儿。”
都仲景听是慕北陵来信,细眉微蹙,不待祝烽火持续说下去,便自顾自说道:“无稽之谈,我虽非武将,也知襄砚有艮水之天险,夏凉来袭,必先攻徽城,何故绕过徽城而取襄砚,的确荒诞。”
祝烽火建议道:“大王,是不是让襄砚的五万雄师从徽城撤回,以保襄砚不失?”
祝烽火偷瞧都仲景郭碧二人,暗叹口气。
程进温安慰道:“大将军息怒,年青人行事张狂了些,你何故生如此大的气。”他却也未将慕北陵之言放于心上。
武天秀见其说话吞吞吐吐,笑道:“教员有话无妨直说,两位爱卿又不是外人。”
程进温一边替其抚平闷气,一边叫住慕北陵,沉声道:“郎将如此行事,恐有违军中礼法吧。”
孙云浪说道:“大王需的以国事为重,此事祝老将军已与我通过气,若非事出告急,决计不敢来打搅大王雅兴,还望大王赎罪。”
祝烽火执令箭拜道:“回大王,臣有如果禀报。”
孙云浪祝烽火二人疾步上前,跪而拜道:“臣等拜见大王,大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都仲景躬身回道:“回大王,确切那位新晋的骠骑左郎将,至于他在徽城的表示嘛……”都仲景斜眼瞟向祝烽火孙云浪二人。
都仲景道:“老将军觉得军队是手中玩物不成,岂可说变更便变更,若撤走五万雄师,夏凉来攻徽城,岂不是将徽城拱手让人?”
邬里好轻易顺过气来,指着慕北陵又道:“你说是老夫泄漏此事,可有证据?”
世人齐跪,都仲景再道:“邬里将军沉心军事,便不与他计算,哪知他得寸进尺,传闻还当着下将军程进温的面,呵叱邬里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