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令尹府,穿过前堂,来到书房前,邬重叩响房门,邬里在内道声:“出去。”邬重朝他使了个眼神,排闼出来,慕北陵随之进门拜道:“部属慕北陵,拜见大将军。”
都仲景叩道:“老城遵旨。”
慕北陵仍在板滞,邬里见他模样,奸笑几声,拂袖而去。倒是邬重,过来拍了拍他肩膀,说道:“慕郎将,还是太年青了啊。”说完紧随邬重而去。
孙云浪见其轿撵远去,回身看了眼身后那高高宫墙,兀自叹道:“小子,有本领过了这个坎,老夫才会给你机遇啊。”随即上车分开。
邬里与之对坐,叮咛下人泡来好茶。慕北陵再谢,遂听邬里俄然叹了口气,说道:“唉,实在你我二人本可修好,何故闹到明天这类场面,同朝为将者,最首要的便是同心,将者同心,方能使军心稳定,如此兵力才强,慕郎将觉得老夫说的可对?”
祝烽火侧头看向孙云浪,却见孙云浪悄悄点头,只得重叹口气,拜而退下。
武天秀点头道:“孤天然记得,对了,抓齐国公的事情现在如何样了?”
祝烽火点头道:“大将军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老夫晓得如何做了。”言罢仓猝拜别,上车拜别。
慕北陵抓诏令的双手缓缓收紧,诏令被抓的皱成团,郑逊见状大惊,上前挡住其身,伸指在他手背上轻点几下,慕北陵侧脸看他,这才松开诏令。
武天秀挥起龙袍,道:“老将军无需多言,此事就此议定,二位爱卿跪安吧。”
……
都仲景说道:“那也不能就这么干等下去吧,他慕北陵一年抓不到齐国公,我们就等他一年?他如果十年都抓不到齐国公,莫不是我们要等上十年不成?”
慕北陵见他东一出西一出不知所言,干脆起家抱拳道:“部属惶恐,将军有话请直说。”
祝烽火平下心气,想想也是。
邬重不恼,说道:“家叔有事请慕郎将府中商讨,不知郎将可给面子?”
邬重笑道:“如此最好,那就走吧。”抢先朝令尹府走去。慕北陵悄悄摸了摸贴在胸口处的玉环,心想只能晚一点再王陵了。
祝烽火拦下都仲景,谏道:“大王不成啊,莫说十天,就算二十天,也不必然能把齐国公捉回啊,他齐国公现身在夏凉,但是否还在徐邺谁也不清楚,要在偌大夏凉寻觅一人,便如大海捞针,何其困难,老臣大胆请大王收回成命。”
又想:“攻襄砚的证据岂是那么轻易找到的,若真找到了,恐怕襄砚已成盘中鱼肉,只待刀俎剁下,眼下我在夏凉的身份已经透露,若执意去夏凉,恐怕还未进城就会被人盯上,夏凉是千万去不得,为今之计唯有亲去襄砚一趟,看看可否在那边找寻些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