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飘气愤的望着萧墨,一脸挑衅,真恨不得与萧墨拼个你死我活。而萧墨只是淡淡的望着她,用眼中的冰冷一点点崩溃着贺兰飘的气愤,崩溃着贺兰飘的高傲与自负。在这个强大、沉着的如同天神普通的男人面前,贺兰飘只感觉本身是那样的纤细。
萧墨没有理睬贺兰飘的痛苦挣扎,一只手抓住了她扁平的胸部。他的手指缓缓滑过贺兰飘胸上的胎记,迷惑的望着她:“不是……画上去的?”
贺兰飘没有答复。她沉默的站起家,擦干脸上的泪痕,沉默的向门外走去。萧墨安静的望着她悲忿欲绝的摸样,沉着的说:“你是第一个胆敢抵挡朕的人。”
“那你杀吧――如果你不怕我父亲谋反的话。”
“你也是第一个对我施暴的人!”
妈的,豁出去了!不就是个臭天子吗,我还真不怕他!这天子长的人摸狗样的,如何会动不动就脱人衣服?我真不该救他!萧墨,有种你杀了我啊!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贺兰飘不顾统统的朝他大喊,已经是泪流满面。她颤抖动手臂往身上套衣服,但因为过分气愤与惶恐,只是把衣服胡乱的披在了身上。就在她浑身抖的穿衣的时候,萧墨俄然抓起残剩的衣服,一件一件帮她披在了身上。他的眼睛,终究多了一些情感:“你真的是贺兰飘?”
“我那里扯谎了?老子不是贺兰飘死百口!老子是贺兰飘你百口死光光!对劲了?”
“我是贺兰飘!”
“你……你要干甚么?我都说了,我真的是贺兰飘!只是,我身上生了一点事,一点小小的事情……喂,你在做甚么?非礼啊!”
萧墨的手劲很大,几近把贺兰飘的骨头捏碎,也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留下一道暗红的淤痕。贺兰飘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不顾统统的对准萧墨的手臂就张嘴咬了下去。她的牙抨击性的咬在萧墨强健的手臂上,唇齿间尽是淡淡的血腥。她仇恨的望着仍然是一脸淡然的萧墨,真恨不得把他扔到腐女中把他轮.奸一万遍啊一万遍。但是,萧墨对于手臂的伤痕漠不体贴,还是紧握她的手腕,再次问:“你到底是谁?”
“不是仿造的!你……你要做甚么!”
“痛……”
萧墨没有管贺兰飘的惊呼,利落的把她的衣服扯下。她洁白的身材一下子透露在氛围中,有些瑟瑟的凉。她下认识的捂住了本身的胸部,但萧墨比她更快一步把她的红肚兜也扯下,目光紧紧的盯在她胸上的那块胡蝶型的胎记,嘲笑一声:“竟然连这个都仿造了?”
“你扯谎。”
“你有病!滚出去!”
贺兰飘不顾统统的大声喊着,鄙人一秒就被萧墨狠狠的摔到了地上。萧墨的胸膛缠着纱布,手臂流着鲜血,一步步向她走来,就像阿修罗一样俊美而充满了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