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东方天帝，又如何会为这点事情下凡伤人？不过是这宁瑞涵当年毁他丹田在先，细心庇护他在后，多多极少的和他有了干系，这才让沈破天起了告终因果之心，顺带下来涣散步，见见久违了的修真界风景罢了。

“……好。”沈破天点头承诺。

“不知是哪位上仙来临，如此开老夫的打趣？”宁瑞涵不是傻子，那酒他在倒下去之前半点事情都没有，喝下去以后就有这般服从，连带着他的在成婴时候的形体结果都给抹消没了。这毫不是修真界能够炼制出来的丹药。

“莫非是因为沈破天的祭日又到了？”宁瑞涵苦思好久，感觉只要这么一个启事才会让本身又梦见多年之前的事情。他当年对沈破天年不得好，可比拟于其别人来讲，他对沈破天的确好的不能再好了。再如何说，也是本身收过的独一的门徒，闲着没事给他上个坟也是应当的。

“不成。”沈破天摇点头，“你寿元将近，能够接受住的丹力有限，再来一颗，你必死无疑。”

别人天人五衰寿元结束，大多是丑恶不堪，没有多少仙气。他还能顶着年青貌美的躯壳死去，边上另有门徒兼老友相陪，对于一个自以为作歹多端的魔修来讲，的确是天大的福分。

百年光阴仓促而过。

他都已经是渡劫前期的修为，就算是极品丹药他吃着也和吃糖豆没有甚么辨别，如何喝了杯酒就有这么大的反应？

宁瑞涵几近觉得本身闻声了笑话，“我当初那么对你，你还要帮我完用心愿？莫非，你在仙界也是修佛的？”

“你将我变作这个模样，莫非还不是抨击么？”宁瑞涵苦笑着指了指本身。他最讨厌的便是本身这么张脸，未碎丹成婴之前不晓得受了多少罪。现在临到死前，却还得持续对着本身这张脸，真是不幸。

沈破天想了想，本身想要了结这段因果约莫还需求个百年，一百年就一向看着这么个糟老头子，实在是伤眼睛，还是脱手帮他改一改吧。

宁瑞涵惊骇万分，他在路边喝酒还能喝出个好歹来不成？赶紧化作一道遁光飞走，去了偶尔见到的一个湖泊边上。

他并非不苟谈笑之人。只是谢征鸿和祁永缘等人都说过他性子直接，老奸大奸之人很轻易从他脸上看出设法来，这才在宁瑞涵面前一向保持冷冰冰的神采，免得被人看出了设法。现在他规复影象，又在仙界磨练多年，再瞥见宁瑞涵的时候，也就不那么计算了。

沈破天想了想，还是闪现了身形。

宁瑞涵向来没有问过沈破天详细是甚么身份，沈破天也不主动提起。因为他现在的样貌，两人走在内里也多以兄弟相称，相互之间倒是没有多少隔阂，反倒像是至好老友。他们同为正道弟子，同为天赋魔体，但是结局却截然分歧，提及旧事也不免让人感觉有些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