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青黛将帕子放在了盆边,双手和顺地给她解开了纱布,一层一层地打了开来,瞧见赤色已不似昨日那么浓厚,悄悄地舒了一口气。
“嗯。”
夫子当年也是如许疼惜小若,该当是她想多了些。
陈水苏把药瓶拿了过来,瞥见了杜若的伤口,不由眉心一蹙,心疼隧道:“小若,忍忍啊。”
却在杜若情动想狠狠吻住她的时候,商青黛蓦地扭身站起,逃之夭夭。
“可我们还是找不到动手的机遇啊!”
商青黛顺势回身,偎入了杜若怀中,她仰起脸来,眼底模糊有泪,却笑得光辉,“阿若,你会好起来的。”
商青黛却笑得更是光辉,“我是夫子,我说不准你胡来,你便不准胡来。”
许是之前的失利让她找到了打绳结的诀窍,以是这一次她打起绳结比方才要快了很多,只失利了两回,便将绳结系了个紧。
杜若赶紧俯身捡起挂在榻边的内裳,罩在了商青黛身上,“夫子,别着凉了。”
“咚咚。”
“水苏。”商青黛俄然扬声唤了一句。
“你……”商青黛脸颊更红,拧了杜若的左臂一把,“快把心正返来,这会儿再欺负我,看我今后如何罚你?”说着,便腾出了一只手来,筹办从杜若身下把肚兜抽出来。
与此同时,小院以外的草丛中,探出几个脑袋来,正在窃保私语。
但是呢,本日确切不是个亲热的好日子。
“嗯。”商青黛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嘴角却勾起一丝对劲的笑来。
夫子是她平生一世的心上人,她也是夫子平生一世的心上人。
一晌贪欢,商青黛从未想过人间情爱之事竟是这般销、魂的滋味,杜若也从未想过这人间另有如此适口的美酒玉液。
杜若将右手伸了出来。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杜若听得心痒,低头悄悄地吻了一口商青黛的额头,“夫子,我还想……”
俄然想起一句爹爹常说的话来――
“好!”
当陈水苏端着热水叩响了房门,商青黛慌乱地推开了杜若,急乱地应了一声,“谁?”
商青黛一边说完,一边给杜若擦净了伤口四周的残药与血污。
商青黛垂怜地抬手为杜若抚去了脸上的盗汗,俄然伸出丁香小舌来,勾吻了一口杜若。
她红着脸双臂捂胸,转头一瞪杜若,嗔道:“我的阿如果越来越不诚恳了。”
商青黛怔了怔,点头道:“但是你的右手……”
“嗯!”
陈水苏还觉得本身鲁莽地惊醒了夫子,当即歉声道:“是我,水苏。如果惊扰了夫子好梦,还请夫子莫怒。”
杜若却先她一步拿起了肚兜,她坐了起来,笑道:“我来帮夫子穿。”
“是!夫子!”杜若钻出了被窝,笑嘻嘻地站了起来。
商青黛心头悄悄责怪了一句,正色道:“无妨,我是该起来看看阿若的伤可好些了?再给她打盆水洗洗伤口,换下药。”说完,她看了一眼杜若,眸光似嗔似羞,似是在小责杜若方才吻得她失态,几乎让陈水苏闻声一些不该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