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有下次吗?”
阿谁大汉的伤口仍在嗞嗞往外喷血,颜如歌油然生出歉意:“兄弟,如果我说我不是用心的,你信赖吗?”
“我在总兵府闷得慌,出来逛逛。”颜如歌不是兵士,偶尔也可出府走动走动,不比慕寒烟,行动到处遭到钳制,“你们又如何会来这里?”
“韩大哥,你我袍泽情深,又何分相互呢!再说,小弟只想保家卫国,将东夷人赶出我们的地盘,向来就没想过升官发财的事。”
慕寒烟微微一笑:“束兄弟过誉,愚兄愧不敢当!本日撤除两个东夷细作,实在大快民气,不如我们去痛饮几杯如何?”
颜如歌斩马刀萧洒地一挥,等候像电影内里一样,阿谁大汉的衣袖被他一刀哗的一声划开,然后露脱手臂的刺青。但他明显太高估了本身的刀法,他这一刀没有收回哗的一声,而是“啊”的一声,来自阿谁大汉的惨叫。
束新又朝慕寒烟走去:“韩大哥,你把这两具东夷兵士的尸身带回虎帐领功吧!”
“明玉,我下次不敢了!”
“你们如果猎户,身上带把钢叉,倒是能够了解,但是你们身上带的是斩马刀,这是疆场作战的兵器,可不是打猎用的!”颜如歌捡起地上被束新打落的一柄斩马刀,“我在总兵府这段时候,听人说过,东夷人的左臂刺有特别的标记,不知是真是假。”斩马刀指向阿谁被束新打倒在地的大汉。
颜如歌望了林蓝一眼:“小尼姑,你住哪儿,要不要我送你?”
“阿弥陀佛,罪恶罪恶。**,你畴前但是最恪守戒律的,现在如何成了这副模样?”明玉痛心疾首。
“**,你太不像话了,我们现在寄人篱下,言行举止都要重视一些。”
明玉不成思议地望着她:“你还想嫁人?”
“统统全凭韩大哥做主。”
两个大汉齐道:“小人兄弟乃是猎户!”
一个大汉:“这位女人,刚才小人对你多有冲犯,是我的错误,但你也不能诬告我们是细作呀!”
“束兄弟,这满是你的功绩,愚兄不敢居功。”
束新:“颜女人,你如何会在此处?”
“呃……”
林蓝悄悄叫苦,刚才吃了颜如歌的烤鱼,健忘漱口,嘴里另有鱼腥之味,只要咧嘴嘿嘿一笑。
林蓝淡淡地说:“放心,昨晚的事,我不会向别人流露一个字。”
束新长矛横扫,一个大汉小盘正被扫中,扑倒在地,长矛回摆,打落另一大汉手中斩马刀。
慕寒烟寂然起敬:“束兄弟这番胸怀气度,实在令人佩服,愚兄何尝不是作此想?甚么功绩不功绩,不过都是浮云,我只愿天下承平,永无战役。这两具尸身就让其他兄弟拿去领功吧!”
慕寒烟常日与束新一起练习,也不感觉他有多么短长,本日见他等闲就将两个东夷大汉打倒,仿佛武功还是高人传授,这在蒹葭关虎帐浅显兵士当中极其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