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歌感觉有理,又在她的脸颊补了一棍,一枚牙齿和着血水喷了出来,慕寒烟大呼:“混蛋,我和你有仇吗?!”
“那日,我和几位兄弟正在鸭水荡一带巡山,我和束新兄弟来到鸭水荡,正想洗把脸解解乏,忽见两个猎户正在难堪颜女人和一个小尼姑,我和束新兄弟看到这类景象,天然不能袖手旁观,总兵大人,你说是不是?”
“欸,你讲不讲理,这都是为了你好。你要感觉内心不痛快,我也来一下?”
“因而,我和束新兄弟便去打抱不平,打斗当中,却发明那两个猎户竟是东夷细作,他们左臂都有一个腾蛇刺青。我和束新兄弟正要将他们带回虎帐交由总兵大人发落,这两个东夷细作竟然咬破牙缝毒囊,他杀身亡。”
“你记着了,我们为了跟踪东夷细作,被他们发明抓了起来,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劲才逃了出来。”慕寒烟当真地交代。
“这些东夷兵士谨慎得很,一句口风不露,最后还思疑我的身份,将我和颜女人抓了起来,酷刑逼供,要我说出我军的防备战略。呵,这些东夷细作也真好笑,我戋戋一个小兵,尽管从命号令,上头制定的防备战略我又如何晓得?总兵大人,我和颜女人确切是死里逃生,这才赶回虎帐禀报的呀!你试想想,我如故意做了逃兵,现在又如何会要赶回虎帐,这不是自投坎阱吗?”
明玉合什施礼:“王爷慢走。”
苏无忌一听东夷细作,神采当即严厉起来:“将事情原委,细细说来!”
颜如歌只得拿来木棍,在她胸口悄悄杵了一下。
慕寒烟嚷道:“你是不是男人,一点力量也无,帮我挠痒呢!”她倒忘了现在他是占用她的身材,严格来讲,应当不算男人。
苏无忌苦衷重重,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东夷细作混进蒹葭关,从某种意义上讲,要比与东夷部落正面比武更加凶恶可骇。
“你懂甚么,这是苦肉计!”
慕寒烟疼得龇牙咧嘴:“这笔账我会渐渐和你算的。”
苏无忌:“然后呢?”
“差在那里?”
苏无忌点了点头,叮咛杂役退下,他真搞不明白,两军正在交兵,这位王爷倒是一点也不担忧,不是行猎,就是行医,也不知哪来的闲情逸致。
苏无忌想想也是,先命人带慕寒烟和颜如歌下去安息,再叫军医给他们瞧瞧伤势。
颜如歌恍然大悟:“如许就没人思疑你是逃兵了!”
“别,那是我的身材,别给我打碎了!”
颜如歌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递给颜如歌:“给我一下!”
“那你可密查到甚么信息吗?”
找来一个总兵府的杂役:“王爷安在?”
浣心院,辛摇月每天都给林蓝复诊一次,林蓝身材垂垂病愈,已经能够下床走动,只是想到辛摇月曾经命人给他喂屎,胃部就在模糊抽搐,食欲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