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本是读书之人,素以斯文处世,最见不得别人卤莽,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女人,他便不由皱了一下眉头。
“酒精度是多少?”
“不错,有人冒充我二师兄。”
“虚负凌云万丈才,平生襟抱未曾开。鸟啼花落人安在,竹死桐枯凤不来!”那人吟罢,哈哈大笑,旁若无人,笑声尽是悲忿之意。
“见到了,一个色鬼。”
“这报酬何要冒充我二师兄呢?”
掌柜抱了一坛酒出来,红纸标签上面写着“女贞陈绍”四字:“这是十年陈酿,统共二斤。”
练习一天,慕寒烟累得筋疲力尽,趁着兵士都在用饭,偷偷溜到总兵府与颜如歌汇合。
掌柜更是一头雾水:“请恕鄙人愚笨,女人刚才说的是甚么意义?”
颜如歌牛头一见,那人穿戴一身礼服,描述干枯,如同病鬼,喝得满脸通红,桌面酒菜一片狼籍,仿佛鬼子进村扫荡过了似的,他的吃相由此可见一斑了。
一个四十开外的掌柜走了出来:“女人,你要甚么好酒,小店应有尽有?”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莫非说……”
“二两银子。”
“只怕没有这么简朴。”
颜如歌在道上混,讲的就是一个义字,见这兵士慷慨互助,油然生出一股靠近之意:“这位兄弟,你够哥儿们,我叫颜如歌,你叫甚么?”
颜如歌摸了畴昔,却听哗的一声,一个女人探出水面,湿漉漉的秀发如同海藻普通披落下来,乌黑的胸脯仿佛云凝玉露,清辉洒落上面,说不出的曼妙动听。
颜如歌一时无语,青鸾不但不是她的国度,还是她的仇敌,也难怪她对青鸾的兴亡满不在乎了。
“欸,我们要不要戳穿他的假面具?”
“但是万一他是东夷部落派来的特工呢?”
“介于牛a与牛c之间,谓之牛b也!”颜如歌悄悄诧异,公然练习说话需求环境,在这当代一待,说话也变得文绉绉的,只是不知这白话语法用得是否精确。
二人摸到一处耳房,门未关,薛神衣正在喝着闷酒,二人躲在门外,慕寒烟只看一眼,就拉着颜如歌分开。
“好,这份交谊,兄弟我记下了!”
颜如歌不谙诗词,也不知甚么意义,催着掌柜:“不管贤人还是贤人,随便给我拿一瓶!”
“小店概不赊账。”
“这与我又有甚么干系吗?”
“天然是为了骗吃骗喝了!”
“酒精度?”
“你当真不给我赊账吗?!”颜如歌重重在柜台上拍了一下,他毕竟曾经也是**的大哥,欺行霸市是他的职业素养。
“女人,小店的酒不按瓶装,都是用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