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莉说:“提了,他也同意了。”
从阮剑文的客房出来,我脑筋里还在想他那几句模棱两可的话,甚么叫“不建议你采纳任何过激行动”,甚么又叫“这个我并没有说”。这些人真是,话都不肯说明白,跟打切口似的,总喜好让人揣摩,猜想。
第二天凌晨我展开眼时,看了看时候,已经八点钟了。这一觉睡得可真结壮,起床后我感觉精力抖擞,浑身充满了力量和斗志。
我说:“真是出错,一个读书人如何演变成这个模样。不好好研讨学问,整天就想着当官,的确光荣啊。”
王莉显得有点不美意义,垂下头说:“他想当教诲主任等了好几年了,好不轻易比及这个机遇,昨晚镇静得一早晨都没睡着。”
我笑着说:“好了,我晓得分寸。就算不给他面子,也要给你点面子。这回你对劲了吧,快走吧,我真的要睡觉了,困死我了。”
我想了想,说:“明天吧,明天凌晨叫他到局里来找我。我这两气候不顺,急需找个沙袋练练拳脚。”
既然他们决计躲避我,我也不想跟得太紧了,那样反而不太好。我坐电梯到旅店地下泊车场,取了车往财务局开去。
我说:“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挨揍还这么主动的,可贵。”
王莉说:“我老公已经来了,在楼劣等了半天了。”
王莉泡好一杯茶端给我,柔声说:“唐局,您喝茶啊。”
我一边推创办公室的门,一边和王莉前后走了出来。王莉一进门就给我烧水泡茶,我在大班椅上坐下,翻开电脑浏览了下消息。
我想了想,说:“你去把老曾给我叫过来,这故乡伙检验拖到现在还交不上来,我看他真的是筹算跟我死扛到底了。”
王莉意犹未尽地侧了侧面庞,把左脸靠近我,撒娇说:“那你亲我一下我就走。”
不住这里,他们还要去那里?我吃惊地问:“你们明天就筹算归去了?”
王莉说:“晓得啊,那又如何样?你甚么时候胆质变得这么小了,瞧把你吓的。”
我笑了起来,说:“你没跟他提过我的前提吗?”
我头摇得拨浪鼓一样,说:“不可不可,绝对不可。那么多眼睛盯着我,你留在这不是给我添乱嘛。你早点归去吧,叫你老公今晚歇息好,攒足了体力让我削他。”
王莉伸开双臂扑了过来,一下子抱住我的腰,仰着脸娇媚地说:“等你呀。”
我点点头,说:“还不错,一觉睡到大天亮。”
王莉说:“是啊,他明天一天给我打了五个电话,我都快烦死了。他想见你,都迫不及待了。我看现在在他眼里,你比他老子还亲。”
到了办公室,我见王莉已经等在办公室门口了,看到我走过来,满面东风地笑了笑,说:“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