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说:“好,那我们现在就先散了,早晨联络。王斌,你先回家去,早晨我给你电话。”
我说:“一会我忙完再过来,我打电话给他。你给我计时,就遵循前次说好的,他早退一分钟扣一百块钱。”
李嘉文说:“好吧,我不问就是了,你早点过来啊。”
李嘉文善解人意地说:“就是呀,喝酒纵情就好,没需求喝醉。王斌,你刚出院,还是要多重视身材,可别乐极生悲哦。圆圆,你说是不是?”
徐兰难堪地咳嗽了一声,说:“前次是出于曲解,还望唐局长包涵。”
我刮了一下李嘉文的鼻子,笑着说:“刚说了不该问的不要问,这么快就犯弊端。”
圆圆也拥戴地说:“李总说得对,王斌,你少喝点吧。”
我说:“好,嘉文,去把那瓶收藏了十年的泸州老窖拿来。明天我也豁出去了,把压箱底的东西都拿出来贡献你狗日的。”
没想到李玉也说:“喝得差未几就行了,我下午也有事,你想喝个痛快我们早晨再约。”
王斌说:“唐少,你这就不敷意义了。刚才大师说好了一醉方休的,你又要半途溜号了。这可不可,绝对不可。”
王斌被当头泼了一头冷水,见没人支撑他,兴趣也没那么高了,很萧索地说:“好吧,少数从命多少。嘉文,再搞一支,喝完我们就打住,这总行吧?”
一瓶酒很快喝光,我看了看时候,已经快两点钟了,大师都起家,相互告别。李玉叫来办事员,买了单,然后望着我说:“早晨要不要再约一场?”
李嘉文幽幽地说:“我不管那么多,谁要对于你就是对于我。”
挂了电话李嘉文望着我说:“甚么人要见你?”
李嘉文俄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说:“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快到月尾了,二狗子该给我们交庇护费了。”
挂了电话,我昂首发明在座的人眼睛都盯着我,眼神看起来都不太友爱。
我嘲笑了一下,不觉得然地说:“我记得前次在天钩赌场你但是对我嗤之以鼻啊,说我玩不起又输不起,明天如何窜改观点了?”
李嘉文从办公室取来一瓶收藏佳酿,按人丁把酒分了下去。到底是十年佳酿,酒瓶盖一翻开就飘出一股醉人的酒香,连唐圆圆这类平时不嗜酒的人都感觉酒香扑鼻,忍不住赞了一个“好酒啊”。
我说:“好了,别小孩子脾气,你只要帮我把饭店打理好就是帮了我的大忙了。对了,二狗子有没有来交庇护费?”
李嘉文送我们走出饭店,在泊车场拉住我的胳膊,低声说:“你好长时候没找我了,是不是又有新欢了?阿谁李红仿佛挺喜好你,你是不是也很喜好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