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扬俄然笑了起来,说:“看把你吓的,至于吗?”
第二天凌晨七点半,我被手机闹钟吵醒,展开眼睛靠在炕头柜上,看到李扬躺在我身边正在熟睡。她是甚么时候进入寝室的?我为甚么一点都没有发觉到呢?
李扬说:“凌河告白。”
日他哥,李扬竟然是凌河告白公司的,这让我不由大吃一惊。更吃惊的是,李玉竟然和这家公司的老板熟谙,可我如何从没听他提起过呢?
我和李扬的嘴唇碰了碰,喝完一杯酒站起来,说:“我不喝了,你喜好喝酒把它干光,我困了,先睡了啊。”
在茅房间洗漱完,我回到寝室换衣服。李扬还在熟睡,我拍了拍她的面庞,大声说:“起来了,八点多啦,该上班了。”
我一股火涌上脑门,在炕边坐下来死死盯着李扬,冷冰冰地说:“你提前提吧,到底想如何样?”
我声色俱厉地说:“你要睡觉回家去睡,我未婚妻有这里的钥匙,随时能够过来。你不能睡在这里,快起来走人。”
这女人不耐烦的口气让我内心冒火,本来想发作,想想深更半夜还是忍忍吧,因而擦洁净身材,各围了一条大毛巾回到客堂。电视还开着,放着湖南卫视的言情剧,那瓶葡萄酒下去了一半,两个杯子都空空位放在茶几上。
很俄然的,我脑筋里闪过一丝疑虑:会不会是李扬酒没喝完,而是为了粉饰甚么,把残剩的部分倒进了马桶里?
李扬笑着说:“好啦,别板着个小脸,我逗你玩的。起啦,洗脸。对了,你这有没用过的牙刷吗,我要刷牙。”
我起家去客堂抽屉里找了一把新牙刷,李扬只穿戴内衣内裤从寝室出来,我把牙刷交给她,李扬拿着牙刷进了茅房间。
李扬很不甘心肠展开眼睛,嘀咕道:“让我再睡一会嘛,别吵我。”
李扬说:“你先去睡吧,我喝完这点酒就去睡。”
我内心一紧,假装若无其事地问:“你们公司叫甚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