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舞扭回身材,以狱魂之势将漫天的箭矢扫开,但是,被四散击落的箭矢不但没有消逝,反而化作几丝霜气,漫向中心的拓跋舞,待拓跋舞回过神来,竟发明本身自腰以下,已被冻成一座冰雕。
拓跋舞心中一惊,如果此话出自别人之口,拓跋舞九成九是不信的,但现在是从一向将太虚宫名誉系于己身的赵婧苇口中说出来,倒是不由得她不信了。
一斧落空,拓跋舞并没有急于追击,反而立足原地,自顾自地嘲笑着,“狱魂,一年前,你败给了那条破绳索,本日,我便要用你,将它砍成两半!”
话音一落,拓跋舞一头长发无风主动,浑身气势达到了一个顶点,而那把被称作狱魂的巨斧,竟出现红蓝二色的玄光,一侧斧刃被烈焰冲天的火舌包裹,而另一侧斧刃则被阴寒至极的霜寒所覆盖,看起来极其奇特!
拓跋舞底子不听赵婧苇的奉劝,怒抬狱魂,背后显出一头猛虎的虚影,以霸王无双之势,眨眼便至赵婧苇身前,赵婧苇双指一挥,一道燃烧着的符篆破空而出,袭向劈面而来的拓跋舞。
“这,才是她的真正气力吗?”南九岳不由心中一颤,本来之前的拓跋舞只是在与他玩过家家的游戏,并没有将他放在心上,她真正的眼中钉,是赵婧苇!
可拓跋舞的斧头仅仅落在赵婧苇头顶,便不得而进,即便她的脸早已经涨得通红。
拓跋舞双眼微眯,涓滴不减其速,身后的猛虎虚影化作巨象虚影,狱魂划过氛围的锋利声音让南九岳不由捂紧耳朵,强大的音波让南九岳痛苦地挣扎着!
想及此,赵婧苇开口道,“拓跋舞!你这么简朴地杀了这无耻之徒,倒是便宜他了!”
拓跋舞皱着眉头,“哼,你当我跟这小子一样蠢吗?会信赖你的大话!就这小子的修为和天赋,他有哪点能让你师尊看重?”
赵婧苇瞪了一眼南九岳,缓缓说道,“不过,你如果真的杀了他,你会悔怨的。”
但是,让赵婧苇绝望的是,这些燃尽的符篆涓滴没有起到停滞的感化,皆被拓跋舞以力破之!
拓跋舞刚从各种道术的夹攻中冲出来,赵婧苇便挥动丈惩破空袭来,卷住狱魂斧柄,欲卸其兵器!
拓跋舞吼怒一声,身上的气势再次高涨,一股气浪以其为中间,四散辐射开来,统统的冰箭、树木、地盘都被掀飞,一旁的南九岳被重重地掀飞出去,撞倒在早已折断的树桩前,浑身疼得睁不开眼睛,只能有力地吟呻着。
赵婧苇涓滴不慌,腾空而起,脚尖轻踏斧尖,借力向后翻飞而去,仿佛一只灵动至极的青蝶,让人赏心好看。
“拿命来!”拓跋舞大吼一声,赵婧苇不但没有撼动拓跋舞的狱魂,反而被其的无双之力,拉向劈面而来的狱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