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子临一听,转过甚去,打了秃顶男人一个清脆的耳光,怒喝道,“子兵,你这是做甚么!怎可心生歹意!坏我剑歌山庄的名声!”
拓跋舞撇了一眼四人,随即没了兴趣,“趁我表情好,快给我滚,再与我磨叽,一斧子劈了你们!”
此时,南九岳和剑子者又互换了一剑,站稳的剑子者不忍地对着南九岳说道,“我假装被你击败,你快逃吧!不然他们三个不会放过你的!”
拓跋舞转头看向早已吓呆的剑子者,舔着溅到嘴边的血液,奸笑道,“竟然另有一个,刚好没杀够。”
拓跋舞见此,更是怒极,将南九岳提起来,重重扔到地上,“你觉得你是甚么人,你只是一个俘虏,竟敢阻扰本居次,真觉得我不会一斧子劈了你吗!”
说罢,南九岳抽出脚边的小刀,蹲在一旁措置着熊肉。
“居次,我们好歹走了约莫两天,如何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
拓跋舞稍一用力,剑子临便被捏碎了脖子。
“磨磨蹭蹭地,若不是留着你还无能一些脏活累活,本居次早就一斧子劈了你这累坠。”
拓跋舞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肝火,“也不知这里到底是甚么鬼处所,按理来讲,跃过龙门的人,应当是呈现在你们大晋于龙门内修建的城池里才对,说不好,是你们的天子想暗害本居次,哼,待我出去,定要他都雅!”
“求你了,别追她,留她一条活命吧!”
而剑子临也非易与之辈,使出了极其玄奥的一手爪法,摆脱了拓跋舞的束缚,并倒飞回剩下三人身边。
南九岳对着柴堆,伸手一指,脸上青筋暴起,足足十息过后,一缕小火苗从柴堆上燃起,一副将灭未灭的模样。
南九岳欣喜地咧开了嘴,自向来到龙门以后,之前使不出的道术在龙门都百试百灵,发挥之时仿佛本身与六合融为一体,感受奇妙地很。
拓跋舞一斧头砍断剑子临手中的剑,欺身上前,捏住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你此人,人面蛇心,本居次平生最讨厌你这类小人,跟我耍心眼,老娘杀人的时候,你都还不晓得躲在哪儿喝奶呢!”
“喂,甚么狗链,你是不是眼瞎,这是洛阳的潮流!土包子!”
“走啊,快走啊!”南九岳对着身后的剑子者大声喊道。
“好个屁!亏你还是太虚宫的弟子,连只裂地熊也清算不了,看来你们太虚宫也是徒有浮名。”
拓跋舞瞪了一眼脚边的南九岳,高高举起斧子,朝着他砍了下去。
倒不是拓跋舞用心刁难南九岳,实在是南九岳修为实在太低,真打起来,勉勉强强能耗死一头巨狼,赶上裂地熊之类的,没被一巴掌排成肉泥算他本领。
拓跋舞刚想追上去,却被南九岳紧紧地抱住了大腿。
“求、求、求您、放、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