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甚么人!”拓跋舞眯着眼问道。
拓跋舞快速奔来,一斧子扫过,欲将剑子者砍成两半。
一头雄浑的裂地熊被巨斧活生生砍成两半,轰倒在地上,鲜血内脏溅得一地都是,染红了本来郁郁葱葱的草地。
南九岳背过身去,嘴里嘟嚷道,“不就仗着几分蛮力,如果让我碰上师父他们,哼。”
“走啊,快走啊!”南九岳对着身后的剑子者大声喊道。
剑子临一听,转过甚去,打了秃顶男人一个清脆的耳光,怒喝道,“子兵,你这是做甚么!怎可心生歹意!坏我剑歌山庄的名声!”
不过,已经闭上眼等死的剑子临发明她被一个重物撞得倒飞而出,没有落得个被砍成两半的了局。
“就你们三个?还不敷我塞牙缝的。”
“求、求、求您、放、放。”
南九岳还没骂完,一道身影便持剑袭来。
南九岳闭上双眼,内心想着江小蛮之前所教,凝心静神,感到六合。
“好!居次公然是武功盖世,气吞江山!”
拓跋舞见此,更是怒极,将南九岳提起来,重重扔到地上,“你觉得你是甚么人,你只是一个俘虏,竟敢阻扰本居次,真觉得我不会一斧子劈了你吗!”
南九岳对着柴堆,伸手一指,脸上青筋暴起,足足十息过后,一缕小火苗从柴堆上燃起,一副将灭未灭的模样。
“南九岳,你这是在干甚么!你想找死吗!”
拓跋舞稍一用力,剑子临便被捏碎了脖子。
拓跋舞撇了一眼四人,随即没了兴趣,“趁我表情好,快给我滚,再与我磨叽,一斧子劈了你们!”
说罢,南九岳抽出脚边的小刀,蹲在一旁措置着熊肉。
未等拓跋舞出声,本来还一脸歉意的剑子临俄然动起来,一把短匕直取拓跋舞胸前关键。
剑子临身边的一个秃顶大汉附在其耳边细声说道,“哥,那小妞是之前阿谁擅闯望龙楼的蛮族,她身上必定有很多好宝贝,我们现在又在这个荒无火食的鬼处所。”
“好个屁!亏你还是太虚宫的弟子,连只裂地熊也清算不了,看来你们太虚宫也是徒有浮名。”
草丛里随即传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四名身着华服,形状各别的年青人钻了出来。
“求你了,别追她,留她一条活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