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九岳左闪右挪,好不轻易避开了布留禅死力凑过来的脑袋,偷偷地在角落里拆开了信封。
提到拓跋舞,屋内的氛围倒是顷刻间凝固起来,世人皆是面面相觑。
“没事,你别想太多了。从脉像上看,你身子并无大恙,只是你的身子骨向来都差,又是第一次受了这么重的伤,才昏倒了这么久,今后定要尽力修行,不成懒惰。”
江小蛮眼神一凝,脸上尽是难堪之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布留禅用那缠着厚厚纱布的手风趣地拍了拍本身的脑袋,眼神含混地逃离了此地。
陈轩午沉默不语,只是一圈圈地解下了缠在右眼的纱布。他缓缓展开掩蔽在纱布下多日的右眼,那八道诡异的红色符文在打仗光芒的一瞬,缓缓爬动,显得极其诡异,而那眼眸中间通往的未知深处,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江小蛮叹了口气,低声道,“爹爹之前就说过,这道监禁之术,迟早会被你们体内的力量所突破,只是还是来得太快了。”
现在天,他却只等来了一封信。
南九岳还将来得及叫住布留禅,他就跑得没影了。南九岳也只能无法地抚着额头,带着歉意说道,“我师兄他就那爱开打趣的性子,你别放在心上。”
南九岳欣喜地接过上官沐妍的汤药,想都不想地一口干了,可转刹时便神采乌青,不住地咳嗽。
“师兄!”
上官沐妍在信中提到囚荒本日要带她出去修行,能够有好几日不能返来,让南九岳切勿顾虑。信中虽是只要寥寥几句,但也流露着浓浓的不舍之情。
南九岳孔殷地问道,“大师兄和师父呢!他们还好吗!”
南九岳瞪大着双眼,一阵呕吐感涌上咽喉。
“师父,如何了?”
“你就放心吧,九岳,师父和陈轩午现在好得很!”布留禅一边安抚南九岳,一边瞅向南九岳身边的上官沐妍,对着南九岳挤眉弄眼的,“这段日子可多亏了上官女人不辞辛苦地细心照顾你,要不然你的伤哪能这么快好起来!”
陈轩午摇点头,说道,“留禅背上的烧伤好了大半了,夜里也不会再有黑气溢出。留禅老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可在这两夜却疼得哭爹喊娘的。”
“我没事,师父,真的,你看,现在如果让我遇见那蛮族居次,定将她打得满地找牙!”
“呦呵,前面街口那小女人长得还真不赖啊。”
江小蛮点点头,却又不置可否,“你说的不无事理。”
此时的南九岳正在卸龙城的骨干道上行着,而他的目标地,恰是卸龙城中心的太虚殿。因为在卸龙城内居住的都是修士,以是除了太虚殿以及一些首要修建以外,其他房屋都是安排给修士的居住之所,冷僻得很。这也是为甚么江小蛮一行只要四人,却住着一个偌大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