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晓得的时候,他部下那些人也被剪得差未几了。”
“看来我还是藐视你了,裴家对你的正视还真是到了必然的程度。我还觉得上一辈人的恩恩仇怨早就跟着汗青长河被丢进了荒山,想不到还真有鼠狗之辈连死人都不放过。”
“你留在飞鹰,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裴律行,你到底有完没完?你真把本身当我哥了?”
陈今一和裴律行仿佛都没有把如许的打趣来往当真。
打趣话从裴律行嘴里说出来倒不像是打趣。
“我要你现在去监狱蹲着你也去?”
“裴先生还真是精美的利己主义者。”
裴律行扭头瞥了助理一眼,助理一惊仓猝低下头。
“裴家于我,不过是一把趁手的刀。”
陈今一边挖鼻屎一边翻白眼。
何时何地,犯过甚么案子,触及甚么隐蔽,证据在那里,受害人在那边记录得清清楚楚。
裴律行起家,从一旁的抽屉取出一份质料递给陈今一。
裴律行那股高高在上的嘴脸让陈今一眼烦得很。
陈今一挑衅地抬眉。
裴律行的手不自发地捏住了手腕上珠串的挂坠,指尖微红淬血。
“凭甚么?”
和陈今一对视时,他眼里模糊可见一种愉悦。
“是啊。”
裴律行转过身来冲着她和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