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宁子撕下了一截衣服来绑扎住本身断掉的手指,他神采惨白得仿佛死人一样,并且说不出的委顿有力。看着还站着的三山道人飞龙道人两人,他神采一阵变幻。有狠辣。有光荣,有惊奇,最后还是一片冷厉淡然。
“呵呵呵呵......”此次换做是飞龙道人大笑了,不过他笑了笑也是身材一晃,仿佛有些站不稳的模样,转而对三山道人说:“你先去寻个绳索来将他捆上,或者直接用两道符箓给他打得转动不得再说。”看了一眼中间放着黄金的桌台。“记得莫要用火行符箓,随便用土行水行的,打断两只手脚甚么的便行。”
“那...那...”三山道人固然已经不再颤抖抖,满脸的惊骇彷徨仍然不减。
四周一阵此起彼伏的惨叫让南宫同回过神来。扭头看去,正都雅到正道盟的诸人接二连三地倒下了好几个,只是被曾九文身上发作出的异象转移了重视力的短短眨眼时候,数十根细针就扎到了他们的身上。
南宫同还是站着的,固然两脚已经有些发软。刚才不管是无声无息的牛毛细针还是尖啸如暴雨暴风的铁锥他都没来得及反应,只是这些暗器射到他身上之前,就被一层俄然拔地而起的土墙给挡住,固然这土墙也不过保持了短短两息就随即散落在地,那些暗器却也全都被挡住了。
“啊~~~。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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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剩下好几个没有倒下的,是之前专门服下了能抗毒解痹的灵药,临时还能扛得住那些细针上的毒药。但是下一刻十来道黑影刮起一阵刺耳的尖啸声重重地打在他们身上,这些都是比刚才的细针更粗重上十倍的藐小铁锥,上面有没有涂上毒药并不清楚。只是这些外型奇特的铁锥刺入**以后形成的伤害却非常惊人,明显畴前面射入只是筷子大小的一个小孔。前面穿出去的时候就带出了拳头大的一块肉,那些没透出去的也在体内哄钻,将内里的血管经络绞得一团糟,每个伤口都像是戳破了口儿的血口袋一样往外狂涌鲜血。
西宁子这时候已经将手指包扎完了,昂首看向飞龙道人冷冷问:“中间何人?到此来意欲为何?”
三山道人听了这话以后恍然大悟,脸上的神采轻松了一点,但是目光在飞龙道人和西宁子两人之间打了个来回,还是惶恐不定地傻站在那边不晓得该如何办。
“你...你...你莫非...就是唐家的人?”三山道人看着西宁子,浑身都在颤抖抖。他现在还能站着是因为之前那唐门匠师射出暗器之时,他就仓促忙忙慌乱不堪地用出了符箓来护身,不是和其他几个野羽士那用出的是五行神通,他是在胸口处贴上了两张符箓,激起出一片淡淡的莹莹光辉在他身周流转。方才那半空中散出的光辉和他身周这护身的光相互一照。固然胸口处的两张符箓顿时化作灰烬落下,他却也没像其别人一样栽倒昏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