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甲卫不好惹,屋内的客人也不好惹,他用袖子擦了擦了额头的汗水,这可真要命的差事。
青衣男人这时再次吼怒出声,“闻声了没,给本世子滚出去,知不晓得本世子是谁!”
二人之间看似很近,可实在隔了一个不远不近的间隔。
“唔,奴家还要,奴家不敷......”沈逝雪再次娇媚的喊了声,那声音极尽娇媚,听得屋内的人只觉一阵酥麻。
只见青衣男人仍旧未摘下脸上面具,而后快速地上了床,欺身压到了她的身子上方,随便扯过被子盖在二人身上,却并未有下一步行动,反而是双手撑在沈逝雪的双肩旁。
看着那张蓝底白雪的面具,内心不由一阵迷惑,他究竟是谁?
竟是黑甲卫!
鲜血溢出之时,她算是找回了一点明智,可双腿仍旧死死夹住了青衣男人的腰。
几名黑甲卫整齐有素的出了房间,青衣男人吼了一声,“把门给爷关上!”
屋内回荡着喘气声,以及女子的叫声。
他只得抓住了那只乱动的手,只听得女子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哭腔。
“我不是用心不跟你走,我不是用心的,不是......”
只听得屋外乱麻麻的,喊声、怒骂声,以及短促而有力的脚步声,此起彼伏,闯进了沈逝雪的耳中,可屋外的统统喧闹声,都抵不过她现在的心跳声。
看来这青衣男人并不想有甚么不轨的行动,那他此举又是为了甚么?
修剑之道,大道在于有为,和光同尘......
她是如何撑了这么久?
黑金乌甲,玄铁佩剑,面上是一张铁面具,只暴露两只黑漆漆的眸子,方闯进这屋内便令人感遭到一股强有力的压迫感。
“滚出去,是谁敢来坏本世子的功德!”青衣男人吼怒出声,一只手撑着下巴,顺手拿起床头的香炉便砸了出去。
不可,不可,埋头,埋头......
“小爷我不管了,你这小妖精,让爷爽了再说。”青衣男人用心动了两下腿,生生将这床弄得嘎吱作响。
她看着那张蓝底白雪的面具竟好似瞥见了一个熟谙的人,只是面前的人戴上了一张面具,她有些孔殷地想将那面具摘下,想要看清那面具下的人。
“顾安墨那边,是我救的女人,那支发钗是我趁机丢到你的手边,而方才我又从老怪物部下救了女人,算起来,我在这么短的时候内,竟已救了女人两次。”
“女人,你如何了?”青衣男人见怀中女子突地夹住了他腰,看她的模样不对劲,他忽地起家,正欲拿被子裹住她的身子。
莫非是因为阿谁黑影老怪,那老怪物能伶仃住在这小院中,定是个首要人物,那面前的这个青衣男人杀了黑影老怪,再遐想到此前封闭全部小院,以及那些保护到处查找,定与面前的青衣男人脱不了干系。
青衣男人话刚落,只听“嘭!”一声,门被轰然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