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一听李湛囚禁了李天赐,顿时惊掉一地下巴。
现在的契丹人跟丧家之犬一样,岂能回绝这个引诱?
然后,绕道漠北,直接迂回到回鹘人的大火线,从西域杀向甘州。
感觉李湛这只是再耍性子。
李天赐闻言,仓猝放开纸笔,给狄忠写信。
岳武笑了笑,小声道。
岳武现在已经不对李湛抱有任何胡想,他可不想叛变大齐,以是也不再保存。
“殿下,这……”
这才是真正的釜底抽薪啊!
就算李湛能打又能如何样?
一旦狄忠摆荡,契丹人、回鹘人、党项人三方再攻打西夏,李湛可就不是腹背受敌,而是四周受敌,岂能抵挡得住?
最后,李湛笑着看向杨靖。
“甚么好动静,莫非那孝子荡子转头了,要放朕归去?”
以是,让杨靖守凉州,必然固若金汤。
“喏!”
李怀已经获得密报,狄忠已经投奔李湛,并且镇守再潼关。
至于野利奇和野利善,让他们去搞掳掠,那也是阐扬他们的好处,绝对没有题目。
“别说另有这十万大齐精锐,就算只要我这几千代州兵,凉州也万无一失。”
现在,西夏可谓是存亡存亡之际。
李湛一听杨靖的话,顿时大笑起来。
至于袭扰契丹人火线,只是让契丹人用心。
“殿下,不成轻敌啊,我们现在四周受敌,可不是面对一个大齐。”
“别的,让人给潼关的狄忠将军送一封孤的亲笔信去。”
李湛看向杨靖,这位号称“杨无敌”的大齐名将。
“依我看,打击是最好的戍守。”
李天赐都快被囚禁傻了,一听有好动静,天然想到的是李湛开释他。
“野利善,带三万党项马队,轻装简从,打击河湟的吐蕃人,尽能够的烧毁他们的草场、粮食,打劫他们的牛羊和人丁。”
“野利奇,你遴选五千党项精骑,度过黄河,出河套,袭扰漠北契丹人的火线,打击和摧毁他们的有生力量,不要恋战,能打则打,能抢则抢……”
李湛坐在王位上,自始至终一言不发,这时候终究站了起来。
“殿下,臣传闻九皇子但是深得长公主体贴,如果能让长公主派人前去当说客,就算不能救出陛下,也能拖住九皇子,包管陛下的安然。”
“好,就这么办,顿时备轿,孤要亲身去见长公主。”
“哈哈哈,这孝子这是遭天谴了,报应啊,他觉得他是谁,能掌控西夏这片四战之地?”
回鹘人南下攻打凉州,必定会精锐尽出,火线空虚。
最糟糕的环境,她感觉李湛也只是想要做太子。
野利善神采凝重的道。
“这倒不是……”岳武笑容一滞,略带幸灾乐祸的道,“是契丹人、回鹘人、党项余孽都发兵讨伐西夏,现在的九皇子是腹背受敌,很有能够回兵败,只要九皇子兵败,陛下必定会被开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