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包飞扬没有得寸进尺提出更高的前提,阳海波不由得暗松一口气,心中暗道还好还好,包飞扬固然年青,但是倒是识得进退,没有让大师都难做。
花花肩舆人抬人,既然阳海波这边做出这么庞大的让步,孟德海当然要帮着巴天明说一讨情,给阳海波一个台阶下。
阳海波接过这张纸细心看了一下上面的传呼号,这才折叠装进了本身的公文包里。包飞扬既然写下了这个传呼号,申明事情必定能够获得处理,那么包飞扬和孟德海去不去那边插手酒宴都无所谓了。
“阳书记公道严明,铁面忘我,这个措置成果就我小我来讲,是非常对劲的。”包飞扬笑着说道。他也晓得,阳海波所谓让巴天明停职,只不过是在他们面前做一个模样,说不定他们这边一走,阳海波那边立即就让巴天明复职了呢!不过呢,包飞扬也晓得,这差未几已经是阳海波这边的让步极限了,真的要想让阳海波撤掉巴天明既无需求也无能够。除非本身真的决定把手中这盘灌音带通过涂家的干系送到省纪委。但是花那么大的代价最多就是让巴天明和阳红兵丢掉局长、副乡长的职务,实在是有点过于华侈。
一时候,阳红兵心中对包飞扬升起一种模糊的惊骇,乃至感觉即便本身前妻尚晓红真的和包飞扬有甚么含混干系,本身也不该该去找包飞扬抨击。毕竟这标致女人到处都是,随时都能够找过换过,但是政治前程呢,倒是一旦毁掉,根基上就再也没有机遇重新来过了。
阳海波这才又转过身,和孟德海亲热地握了握手,这才在童晓弓和李安然的伴随下拜别。这一走,巴天明和阳红兵天然再也没有脸留下,跟在前面灰溜溜地走了,连转头看包飞扬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阳红兵委曲万分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他本能地去猜想,本身老爸不会傻了吧?堂堂的北河戋戋委书记,竟然去收罗天源矿务局上面一个小矿长的定见,看看对方对本身措置部下的环保局局长对劲不对劲?
他的动机还没有转完,却听包飞扬又笑着持续说下去:“不过呢,我能够给阳书记你一个传呼号。如果你和省环保厅下来的带领们有甚么谈不拢的定见分歧的话,能够让省环保厅的带领们打一下这个传呼,或许事情就能够处理。”
说着包飞扬从公文包里拿出条记本扯下一张纸,萧洒地写下一个传呼号,恰是涂小明在天源市新添的传呼机号码。
说这个话的时候,孟德海并不希冀包飞扬能够真正交代出来。每小我都有每小我的奥妙,能够具有包飞扬如许的福将,岂不是包飞扬奥妙越多,对他孟德海越无益么?
“呵呵,包矿长对劲就好。”阳海波笑着点了点头,又说道:“对了,包矿长、孟局长,看这个架式,你们还没有用饭吧?恰好,我在那边约了省环保厅带领一起用饭,你们也跟着畴昔,我们陪环保厅的带领交换交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