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包飞扬捧着茶杯一向在笑,王后港又说道:“飞扬组长啊,你可真是太坏了!如许油盐不进的,让人家上面同道很难办嘛!老杜贴纸条贴成如许,也是被你逼的。”
杜河道见包飞扬和王后港两小我都没有活力,这才略微放下心来。再往下打下去,杜河道和刘局长可不管丢脸不丢脸,用心往输里打,一点都不粉饰了。也不怪他们如此,包飞扬和王后港输一局还能够好脾气不假,但是万一输多了,两小我的脾气都上来了如何办?杜河道可不敢冒这个风险。
因而包飞扬就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腕表,劈面的王后港立即心领神会,对杜河道说道:“杜局长,明天我和包组长两个还要到罗银河道域现场去看看,路程比较远,明天我们就到这里吧,时候不早了呢!”
他穿戴拖鞋翻开门来,只见内里站着一个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穿警服的魁伟男人。包飞扬心中就一愣,心想这两位是甚么人?如何看着如此面熟,之前应当没有见过吧?
把杜河道一班人送走以后,王后港伸手捶了捶本身的腰,苦笑着对包飞扬说道:“这个老杜也真是的,贴了一脸纸条,还这么大兴趣,如果现在不结束,我怕待会儿打下来,他把两只眼睛都要贴住了。”
包飞扬大风雅方的摆了摆手,说道:“那如何能行啊?愿赌伏输,我和王主任可不是赖皮的人!”说着拿着一张小纸条,蘸了点水,贴鄙人巴上了。王后港也跟着取了一张小纸条,贴在本身的下巴上。
“包组长你好,我是天北县县委书记林晨凯。”阿谁中年男人热忱地冲包飞扬伸出了双手,“这会儿过来,不打搅你吧?”
在刘局长的暗中节制下,接下来包飞扬和王后港一把也没有输,一口气打到了七。这下即便包飞扬再草率内心也开端留意了。他发明,每一次打完牌,都是刘局长抢着洗牌。因而这把结束后,他就抢先把桌上的扑克拿到手里,随便洗了几次,然后放在桌面上,表示杜河道抬牌。
据刘局长的判定,牌桌上,包飞扬是考查事情组的组长,而王后港固然是副组长,但是倒是省厅办公室副主任,官职最大,这两位都不成能洗牌。杜河道就更不消说了,环保局一把手,以是他站出来洗牌是理所该当的。本来刘局长第一把牌就想本身洗,只是刘局长那边表示太主动抢了个先,成果才会呈现那么难堪的局面,包飞扬和王后港两小我手里连一个二都没有。以是这第二把牌呢,刘局长说甚么都不敢让杜河道去经手,到时候如果让王后港和包飞扬复兴到一把臭牌,还真不晓得该如何结束呢!
“嗯,我就是,叨教你们是……”
这也怨不得杜河道如此谨慎,他杜河道本年也四十五岁了,在宦海上摸爬滚打了二十多年,甚么人没有见过?不错,有些带领是不贪财,两袖清风,看着非常廉洁,但是但打起哌的品德很差,牌好了就笑逐颜开,大师也都个着高兴。如果手里地牌差了,那就怨天尤人,乃至是骂人!倘若包飞扬和王后港两小我当中有一个是如许的带领,那么明天如果不谨慎一点,黄土高原小流域水土流失综合管理项目说不定就会因为一把扑克牌的胜负而告别天北县,固然说这类能够姓有点夸大了点,但是万一真的有这类能够姓呢?他杜河道岂不是连哭都来不及,就要到罗银河小流域那鸟不生蛋的乡村去蹲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