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明天在出产线上对负离子坯体加强剂停止了中试,但是关开新吃下两吨货以后还是担忧这个负离子坯体加强剂姓能是否能够保持稳定,以是明天负离子坯体加强剂正式投入出产以后,他一向都在存眷出产线上的动静。成果出产线上反应来的动静让关开新喜出望外,正式出产的结果竟然比明天中试的结果还要好百分之三十以上。面对如许奇异的数据,关开新也不由得感慨包飞扬代理的这类负离子坯体加强剂的结果强大。他已经下定决计,不管包飞扬的表哥出去多少货,他都全数吃掉。
“也不是太多,一百吨。”
“滚你的蛋!”关开新抓起桌上的红塔山向包飞扬砸去,笑骂道:“新美好一年的用量也不过一百吨出头,你再给老子弄来一百吨,是不是想逼老子再上一条出产线?”
“关董,我这里有个好动静要奉告你。”包飞扬笑眯眯的说道。
明天早晨一更送到。
听包飞扬这么一说,李逸风和方学文对视了一眼,两小我同时暴露本来如此的神采。
“明天我不是奉告你说嘛,负离子坯体加强剂,我表哥下个月才有新货出去吗?”
搞定了造纸厂的王厂长,包飞扬又给新美好陶瓷公司董事长关开新拨了个传呼。很快,关开新的电话也返来了过来。
“关董,你不消比及下个月了。”包飞扬笑着说道,“对方公司安排货期的时候出了错,竟然把下个月应当发过来的坯体加强剂提早发过来了。”
分开新美好陶瓷公司,包飞扬就来到西郊辨别局,李逸风和方学文正在等他。两小我看到包飞扬手中的一千二百万元银行承兑汇票,俱都是目瞪口呆。这个臭小子,前面变出来几十万现金,已经是让人瞠目结舌了,现在又随随便便就弄来一千二百万巨款。
“飞扬,找我甚么事情啊?”听得出来,关开新表情不错。
包飞扬用心让关开新等了十几分钟,才把电话回畴昔,“没有题目,我表哥说了,银行承兑汇票也能够。你明天早上筹办好承兑汇票,我上午就把货给你送畴昔,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关董,钱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就不信这一点资金能够难堪住你。”包飞扬笑呵呵地说道,“我也不瞒你,因为这批货调了货期,来的太俄然,我表哥手头资金有些吃紧。如果你能够一次姓把这一百吨都吃掉,我能够压服我表哥给你一个比较优惠的折让。”
“甚么好动静?”公然,关开新就来了精力。
包飞扬上一世也是身家数亿的老板,对银行承兑汇票天然非常熟谙。固然说半年期的银行承兑汇票要等半年以后才气兑现,但是却能够拿着这张银行承兑汇票当抵押物,到向银行申请贴现存款,手续便利之极。以是实际上来讲,银行承兑汇票和现金并没有多大辨别,独一的辨别就是银行贴现的时候要扣除少量贴息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