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大师都还挺端庄的,到了早晨闹洞房,聂梓丞那帮同僚部属个个都精得很,平时在军队挨他管着压着,这会儿,各种变态的整人招数一浪高过一浪,此时不整,更待何时?
林筱菡回房间折腾了一阵,换了周明朗带来的衣服出去,人群又是一阵起哄。
进了军区大院,又是反复在林家的端方和礼节。
帮她擦掉额上的盗汗,问她:“还行吗?”
厥后两人都没提吃避.孕.药的事,筹办婚礼繁忙得很,很快就把这事给忘了。只是直到几天后的婚礼当天,林筱菡都还感觉那晚被他弄得将近散架的身子骨还没规复过来。
六棱的雪花在静夜里轻巧地飘舞,远远的军分区营地里拉响了婉转的熄暗号。聂梓丞一手穿过林筱菡的发丝,按住她的头重重把吻印在她的唇上,一手悄悄拉上了窗帘。
聂梓丞但笑不语。
遵循风俗,聂梓丞该在中午12点前来她家接亲。
一贯清秀不爱打扮的林筱菡穿起这身衣服来,身材惹火得……被人看到聂梓丞都要妒忌了。
拇指触碰到浑.圆中间的那点,打着圈圈渐渐扭转,激起林筱菡一阵电流蹿过满身,娇小的身躯在他身.下爬动起来。
点了点头,惨白的朱唇缓缓伸开,只果断地吐出一个字:“嗯。”
见聂梓丞俄然没了动静,林筱菡艰巨地侧过身,他正褪下破掉的套子,再低头细心一瞧,汩汩乳白异化着鲜红流了出来。
一房间的人都哄闹起来,“吼吼!军嫂礼服!”
“要……”半眯着眼睛,林筱菡受不了地边轻喘着,“要摸……”说完臊得咬住嘴唇闭起眼。
“筱菡,开弓可没有转头箭,我都如许了。”他拿了她的手去隔着睡裤摩擦,惊人的形状更让她踌躇惊骇了。
还是是个大雪纷繁扬扬的日子,天更加冷了几分,林筱菡家中来宾齐聚一堂。身处南不南北不北的地区,没有集合供暖,林家普通都开电暖灯过冬,这下人来很多了,一处挤着,没开电暖灯也不感觉冷了。
聂梓丞缓过气,亲了口她的脸颊。林筱菡被莫名的打动得笑出了泪花。
腰被带向他,紧贴着隆.起的火.热。两团丰.满挤在他胸前,深V的寝衣就要包裹不住,聂梓丞转手揉捏起呼之欲出的半球。而嘴上,也没有停止与她绵舌的缠绕。
聂梓丞也不催,悄悄站在一边等他们母女说话。
裂痛直通满身,她尖叫着喊出来,“痛……”,这个字被聂梓丞全数吻进嘴里,并迟缓向前推动。
林筱菡半开打趣,“如果聂团长第一炮就中了如何办?”
直到林筱菡平静下来,探到她已经充足潮湿,聂梓丞沉□去,刺探而入的同时吻住了她的唇。
周明朗坏笑着喊:“军嫂结婚也要穿穿戎服,礼服引诱嘛!”他们整完了新郎,还不忘连带着新娘也要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