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整小我瘫软在地,周光庆撒泼起来,“女人,太太,这事儿和主子没有干系,都,都是我娘做下的,求太太饶了主子吧。”
竟还不肯承认。
姜婳道,“你去把秦妈妈和柳儿香儿叫出去。”柳儿香儿都是谨兰院的大丫环。
珍珠上前来,“女人,从王妈妈房中搜出的东西都在这儿了。”
阿大很快领着人返来,珍珠翡翠和小丫环们在王妈妈房中搜出很多东西,都是库房票据上失落的,周家一家子亦被送来,周家人丁简朴,周老爹,周光庆和王妈妈,周老爹长年待在乡间庄子上,这会儿不在府中,遂只要周光庆一人被拘来。
阿大看着活力,怒道,“你看甚么!”
张景林端药碗过来时便见姜婳揉着右臂,问道,“手臂如何回事?”
许氏打了个寒噤,本来是考虑王妈妈照顾她近二十载,这会儿被婳婳一点,她才惊觉,姜家后宅真的不能再听任不管,当家主母亦不能软弱可欺。
王妈妈的那儿子,姜婳是晓得的,名周光庆,比姜婳年长一岁,在府中也无闲事儿,每日游手好闲,姜婳曾听闻他总欺辱府中小丫环,因着王妈妈管着后院,俱都敢怒不敢言,不提起周光庆,姜婳几乎健忘这茬,她闭眼,心中讨厌不已。
姜婳回皎月院,不出两个时候,衙差上门,拘走王妈妈和周光庆,这事儿触及全部周家,衙差又去庄子把将周老爹缉捕归案,余下的自是鞠问,案情不难,府上王妈妈的住处和庄子里周老爹住处搜出很多库房的东西,又去各大当铺扣问,当铺都有记录,周光庆在各大当铺典当很多清单上的物件,证据也有了。
秦妈妈清查许氏的库房,里头少的东西不必姜婳那边的少,也都一并送去衙门做物证。
周光庆一时还不知如何回事,被押着进屋见姜婳,眼睛一亮,痴痴的望着姜婳,他是外男,不得进内宅,甚少能见着姜婳,小时见过两面,没曾想女人眼下已出落如此姿色,雪肤花貌,香娇玉嫩。
周家盗窃主家家财近四万两银的事儿已在姑苏传开,周家三口被判绞刑,这事儿到处都有人群情,有人道姜家人狠心,说四万两于姜家来讲也没多少,照主顾子二十年的奴婢说弄死就弄死了。
周遭鸦雀无声,王妈妈呆若木鸡,半晌才反应过来,哭着扑到姜婳面前,“女人,您如何如许狠的心肠,老奴看着您长大的,自幼照顾着您,为何不肯再给老奴一次机遇,女人,求求您,求求您……”
</strong>王妈妈内心惶恐,面上笑容也没了,谨慎翼翼问,“太太,女人,可,但是出了甚么事儿?”
阿大回声退出去,王妈妈嚎啕大哭起来,“太太,老奴知错,老奴只是一时胡涂,求太太再给老奴一次机遇吧。”再抵死不认已是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