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往外走,顺手把自家儿子扯出去,“光打断他的狗腿太轻了,走,去捏爆他的头!”
元长欢走上前,拍了拍元长卿丰富的肩膀,目光清冽果断,“哥哥说吧,我跟爹娘不怕。”
摸了摸自家哥哥的脑袋,元长欢摇点头,如有所思,“有人想害我,防不堪防。”
老是没法回绝自家mm。
此次也不例外。
这也是水墨去请元长欢的启事,因为他体味自家至公子。
“站住!”
眼神也跟着凶神恶煞起来。
只是,没等她多想,自家爹爹大怒。
“夫人,阿谁臭虫都欺负到我们闺女头上了,不能这么算了!”元棋扭头,俊美的脸上扬着霸气肆意的神采,要为自家闺女讨回公道。
“并且哥哥不感觉很巧吗,平城这么大,他们说我好话,刚好被你听到。”
“你如果不说,如何惩办他们。”
元长欢长长的睫毛悄悄颤栗,微抬,眸子泛着寒意,红唇勾起靡丽诡异的弧度,“女儿如果没猜错的话,定是有人在外漫衍女儿水性杨花的谎言,想要闹大,却怕被发明,因而操纵贺家公子。”
元长欢固然内心怒极,但是想的却很远。
那人到底说了甚么穷凶极恶的话,竟然让自家哥哥想起来就这般活力?
“先听圆圆如何说。”元夫人尚存明智。
想想拳头捏的更紧了,鄙弃道,“还是揍他揍得轻了!”
元长欢从速扯了扯自家娘亲,这个时候,只要娘亲能制住爹爹。
至于那些好话,元长卿说的含混,甚么残花败柳,水性杨花的荡妇,还把私生子带回王府,不要脸至极,此类话,元长卿都不舍得反复,被自家mm听到,污了她的耳朵。
一听自家mm的话,元长卿憋屈了,高大的男人不幸巴巴的瞅着自家mm,“圆圆,哥哥是不是又做错事了?”
元长卿垮了肩膀,“那天我跟风老板一块在招远酒楼喝酒,听到隔壁有人说你的好话,还歪曲你给去世子戴了绿帽子,说你迟早被去世子休弃,成为弃妇,哥哥一气之下,踹倒了包厢相隔的屏风,也没看清是谁,按着就撕碎了他的臭嘴,趁便打断了他的狗腿,打完才发明,打的是贺家人,不过哥哥不悔怨,谁敢歪曲我mm,就揍死他!”
一想到贺严说的那话,元长卿拳头便捏的咯吱咯吱作响。
公然。
元长卿脾气直率纯良,却也倔强,如果他当真不想说的事情,谁都撬不开。
“不是哥哥不奉告你,只是他嘴巴太脏,哥哥怕污了你的耳朵,也怕污了爹娘的耳朵……”
“哥哥此次打断了贺家公子的腿,仿佛已把事情闹大,坐实女儿水性杨花的名声。”
本来嘴巴还很严实的元长卿,被自家mm这么看着,就开端纠结暴躁。
高大英挺的男人像小孩似的,烦恼的揪着自个儿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