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末闭着双眼,并没有看到王子皓眼中的情/欲之色,她半天没有等得王子皓的回应,被捏着的下巴好似也能够自在活动了些,她便缓缓的挪动着双腿,筹算来个及时抽身。
王子皓的确是被嫩末这声音勾的心软了,他的视野刚好能落到嫩末樱红的唇/瓣上,看着那小小的红唇一张一合,软软的红红的,再遐想到从红唇里收回的软糯声音,王子皓的那把剑更加的蓄势待发。
“疼,你快放开我,疼死了啊!”嫩末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像只猫咪一样呜呜呜的软弱叫着,大有忽视王子皓的声音肝火想转移话题的趋势。
不过王子皓没有给嫩末这个机遇转移。
喉咙转动着,干干的咽了咽唾沫。
然后在嫩末目瞪口呆之际将提在半空的嫩末扔在了桌子上。
俄然就心想着,是不是交/姌的时候她也收回的是如许的声音!
雌性里除了鲛人族,其她的雌性很少有这般美好的声音!
感遭到本身这回捅了马蜂窝,被王子皓一扔,嫩末下一刻利市脚并用的朝另一个方向爬去,成果刚扒拉着爬了两下,大腿就被王子皓捏了住,“你,你要做甚么!”
竟然说他的那物什连毛毛虫都不如……
“这是毛毛虫?”王子皓还是反复这三个字,估计是这三字给他的刺/激太大,导致他脑海里过来畴昔就是这三字。
“毛毛虫?”王子皓起首突破生硬的氛围,斜眼瞪着偷瞄了他一眼又低头的嫩末,王子皓有种想将面前这家伙拍成肉酱的打动。麺魗芈晓
她竟敢如许打比方!竟敢把他的那物什和毛毛虫做比较!
“毛毛虫?”他目工夫沉的望着嫩末,这三字是从牙齿里蹭出来的。
王子皓很活力,活力的王子皓浑身都冒着寒气,见嫩末不说话,他几步绕过桌子捏住嫩末的肩膀将嫩末提在了半空,另一只胳膊将桌子上的碟子碗全数噼里啪啦的扫在了地上。
嫩末很发急,能够是蛇本性的阴寒气质,嫩末感觉现在的王子皓浑身高低都是一种能够僵死人的阴鹫气味,她本身的呼入的氛围都冷的让浑身颤抖。
映入嫩末眼底的是王子皓清楚的人鱼线,有型的腹肌,另有那怒涨着就像一把剑随时筹办发作的物什!
她见过毛毛虫吗?连他指头粗都没有的毛毛虫!
嫩末紧闭着眼,将头摇的如同拨浪鼓普通,“阿谁不是毛毛虫,我错了,你别打我好不好,我下巴好疼,能不能放开我,呜呜呜……”软软糯糯的声音,让人一听就心生怜意,特地将好疼两字咬的极重,毛毛虫三字含混带过,目标还是是窜改王子皓的侧重点。
他的手捏着嫩末的下巴让嫩末的头被迫低下,另一手将腰间的系带解了开,只披了一件黑袍没有穿里裤的他,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