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放松,你不会想我被你绞出来吧,我可不想被他们笑话。”莱帕德笑着伸出一只手磨蹭着安安的花蕊。
已经有几天没有被碰过的花蕊被俄然一刺激,安安睁大了眼,深吸口气,猛地转头看向莱帕德,这才发明莱帕德并没有拿药。
安安喘气更加沉重,感觉莱帕德碰到的处所酥麻感越加稠密,整小我也越来越空虚,就连莱帕德残虐鄙人边的手指也解不了,不敷,不敷,还是不敷。。。
方才开过荤的男女本来经不住引诱,更别说安安被莱帕德吊了好几天,每次都是浅浅用手指在内里绕一圈就出来,堆集了几天的巴望现在被莱帕德一束缚出来立即就淹没了她的明智,轻柔的手掌在莱帕德深铜色的胸膛上四周滑动,双腿交缠上莱帕德一条坚固的大腿悄悄摆动翘臀磨蹭着。
“呜。。”安安被莱帕德含住耳垂时不由悄悄颤抖,收回细弱的声音,耳垂传过的酥麻敏捷的满盈到满身,被谛克浅浅开辟过的身材仿佛呈现可不满足的空虚。
安安双腿交叉的蹭了蹭,却不谨慎将莱帕德正在她花心残虐的手指更往里送了送,不满足的轻抬翘臀,嘴里呢喃“莱帕德,好难受。”
安安被莱帕德的拍打拉回神,红了脸,没想到本身方才竟然说了那样的话,身材更是紧绷了起来。
“别想装晕,你的身材可骗不了我。”莱帕德就仿佛瞥见了安放内心的设法一样低声在安安耳边低喃。“除非你想一向躺在床上。”
“安安,你还没筹办好。”莱帕德看着安安难受得低泣模样内心也不好受,可安安不疏解一次底子就接受不了。
炙热的鼻息喷在花心上,安安喘气着,胸膛狠恶起伏着,抱着莱帕德脑袋的双手扯了扯他的头发,将他拉得离本身更近。
安安伸出双手将莱帕德已经垂垂啄食到她白嫩上红梅的头抱住,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拉下。
莱帕德深吸口气,忍下立即冲出来的打动,内心叹了口气,没想到吊了安安几天后安安会这么热忱,他都快忍不下来了。
安安被莱帕德亲吻得唇瓣有力合上,绮璇的银丝顺着唇角缓缓流下。直到安安快喘不过气时莱帕德才放过被他研磨得殷红的唇,含向早就垂涟不已的耳垂,恨不能吞下的吸允几下,这才念念不舍得悄悄啃噬着。一手持续在紧闭的双腿间花内心残虐,一手将安安有力抵挡他的双手制住举过她的头顶。
莱帕德放开正在啃噬的耳垂,不舍得伸舌钻了下耳蜗,埋下头又啄食起安安受方才刺激扬起的颈项,松开制住安安双手的手,下移到因为狠恶喘气不断起伏的诱人白嫩上揉捏着,将白嫩变更出引诱的形状。间或揉搓拉扯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