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是我来吧。你驰驱了一天,还是我来吧。再说做哥哥的听到mm找到事情如何也要好好表示一下不是吗?”
“对了,馨蕊你说找到事情了,这但是天大的功德,我们一起庆贺一下吧?”
看着他像个做错事孩子般的诚心,馨蕊终究忍不住笑了起来:“钟大哥,你明天是如何啦?就是你跟我开打趣,我也不至于要打你呀,再说你看我是那么暴力的人吗?”
“哈哈哈!”紧接着,钟文涛又畅怀地大笑起来,他紧走两步,扶住馨蕊的肩膀,非常惭愧地说:“对不起,实在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本来想跟你开打趣的,但是我这脸绷得有点过了头,让你误觉得我活力了,我实在该死,你打我两下吧!只要能让你重新绽放笑容,我如何样都没题目!”
他就如许百无聊赖地过了三个多小时,晚餐也没有好好吃。最后终究还是按耐不住走下楼来,刚下楼就瞥见那辆豪华的奔驰车开走了,明眼人如何看也看得出馨蕊与她们的干系非同普通了,本想就此分开,但是对馨蕊的倾慕之情促使他踱步来到了馨蕊的身后,问出了刚才的题目。
他本想开车跟上去,但终究没有去,回到房间里闷闷地躺了一会儿。耳朵却下认识地听着隔壁的动静,他万分盼望馨蕊返来,可又怕馨蕊返来,他更怕从馨蕊的嘴里听到她和上官家属有任何的干系。
“钟大哥!你!”她吃惊地叫出声来,不成置信地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