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完整无误的说出了奶奶的病症,乃至连现在处于昏倒状况都说对了。”
程易听到张药师的话,先是惊诧,随后哭笑不得。
在药房的时候程易就猜想吴千柔家很不普通,说不定家里有个大人物,因为能聘的起四级药师的可未几。
此时,程易俄然轻笑出声:“呵呵,不消冒风险。”
他的敌手不但是潭州市的王建宇父子,另有河东省首富郑军河!
程易撇嘴道:“我还没说完。”
张药师愤恚的大吼起来,吓的药柜劈面的抓药师从速走上来报歉说好话。
“就算他那么说,你也不会把他带到家里来的,他还说了甚么?”
“幸运之至。”程易笑道。
张药师震惊不已,仿若脑海有一面面大鼓敲响。
张药师看吴千柔主张已定,便没有出言禁止,但是看程易的目光中满是不耐和讽刺。
但他晓得,想要脱手帮手也没那么轻易,一个四级药师都没法治好的病,吴千柔的家人凭甚么让他治病?
他蹬蹬蹬走到吴老面前,不由分辩,抓着吴老的右手腕号了下脉。
当然,这抱病的不重才行,给吴千柔的奶奶治就没那么轻易。
“恩。”吴老点头。
吴千柔也秀眉微蹙,迷惑的看向程易。
而张药师却瞪大眼睛,呼吸短促,目光不竭从吴老和程易身上转换。
连说三个好字,张药师咬牙瞪着程易:“说,是哪个药师派你来争光张某的?!我给你两倍的酬谢!”
程易浅笑点头,“当然有。”
张药师和吴千柔都满脑筋问号,迷惑的看向吴老。
他震惊的看向程易,“竟是中医传说中的号脉医病!敢问小兄弟师从那边!?”
“小柔,这个小伙子是?”在老太太病床边坐着的一个老者开口问道。
程易心机一动,没有答复,而是提提手里的药,道:“现在能够熬药了。”
“恩?!”站在中间的吴千柔闻言立即瞪大眼睛,惊奇的看向程易,“竟然说对了!”
不过出乎程易料想,并没有肝火发作。
他会不会真的有甚么更好的药方?!
吴老笑着点点头,“张大师放心,老头子晓得。”
中间的吴千柔听到这些,想到了甚么,焦心道:“爷爷,你要试药?!”
吴千柔走到老者中间,笑道:“爷爷,他是我在药房见到的,非说张大师的药方……不太有效。”
“你有甚么定见?”张药师的声音泛着淡淡冷意。
“哦?呵呵。”张药师怒极反笑,“你只要能说出来我的药方治的甚么病,张某就承认有眼不识泰山!”
“你懂个甚么?!”
玉兔也嗤笑一声:“现在的中药界,没有人做得了你的教员。”
“唔……”吴老忍不住轻呼出声,满身一颤抖,放松的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