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双庆街被肇事的举子挡住了来路,只派了府里的管事去刺探一二,弄清启事后,就派人给京兆府报了信儿,是想让差役们出面停歇风波,那里晓得这事儿跟信鸿有关。”
“那信鸿如何办?莫非真的让他状告夏炳元不成,那他这辈子可就毁了。”祁青远扬着脖子,大声道。
管大将军板着脸,寒声道:“本将军可没疯,若不是要顾着这个臭小子,他夏家全族都跑不了,科举舞弊,呵呵,夏炳元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甚么?你?”祁青远脑门突突地疼,俄然有些明白管大将军为何如此大的肝火,为何指责说他与夏信鸿混闹,敢情管大将军觉得,是他和夏信鸿里应外合,一个教唆举子肇事,一个让京兆府抓人。
管大将军见祁青远焦急上火的模样,仿佛真不晓得产生了何事,迷惑道:“你既然没和他筹议好,那你如何把京兆府给拉进了浑水?”
做到最后的时候,实在我已经起了狐疑,可还是咬着牙把试卷做完了,回府问起我爹时,他虽咬着牙不承认,可我心底里就是肯定了答案。
管大将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叫起祁青远,阴沉着声音诘责道:“是你让京兆府的衙役,把那些肇事的举子都抓起来的?”
祁青远背上冒起了盗汗,因为之前对泰生和云辉的扣问,被曹大洋的俄然到来间断了,祁青远到现在才晓得,举子们肇事的范围竟然有这么大。
祁青远快马加鞭的回了神机营,一起通行无阻都不需求禀报,就直接进了管大将军的营房。
册子上记录着一溜串的名字,潘则宪、骆志、秦先钒……
“大将军。”祁青远躬身行了个礼,营房内只要管大将军和夏信鸿两人,一个面无神采,一个满脸倔强。
岂料,管大将军听了祁青远的解释,肝火更甚,狠狠刮了眼一旁沉默不语的夏信鸿,意味不明的开口道:“你是神机营的人,既然瞥见有举子肇事,莫非就没有上前探查,肇事的启事为何?又是何人挑起的事端?乃至于最后南北两地的举子竟然动起了手!”
夏信鸿摇点头,又点点头,也不答祁青远的话,轻声说道:“北边的那些举子,在大怒之下说的话并没有错,榜单的确不公,今科科考有人舞弊。”
“没时候渐渐筹议了,”好久没出声的管大将军冷声道:“上百举子聚众打斗,动静已经传到了宫里,圣上大怒,命令严查肇事主谋。”
告御状?祁青远心脏猛地一缩,要不是晓得管大将军,绝对不会对夏信鸿的事置身事外,他都要急晕畴昔。
看着夏信鸿痛苦决然的模样,听管大将军唤他犟小子,祁青远感喟道:“信鸿,夏家需求你!你是夏家嫡宗子,你的幼弟还不满周岁,更何况你才刚结婚不久,连子嗣都没有。大将军能为你做的都做了,若夏大人真能自首,保全你们,是最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