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忍着痛,有些艰巨的从地上爬起来,告罪的退了下去。
神机营的前哨兵士飞奔回报:“禀告王爷、高将军,火线是一个峡谷,峡谷高只要六尺,只能上马而行。”
礼亲王骑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高将军不为所动,“本王获得切当动静,王副统领久攻胡儿岭不下,而叛首已经筹算从胡儿岭西边逃窜,既然王副统领不能顾暇,本王自是要助王副统领一臂之力,早日安定姑苏之乱。”
常熟虎帐内,王大将军正调兵遣将,叮咛安定太仓兵变的事件,一万平叛雄师厉兵秣马,严阵以待。
待众将各自领了本身的差过后,一个亲兵打扮的青年垂着头,帽盔压得低低的进了王副统领的营帐,王副统领正在擦拭他的随身佩剑,见青年出去,有些严峻的问道:“都安排安妥了?”
管霄翰不解,含混的问:“如何了?”
陈东行也不兜圈子,直言道:“伯父放心,那位是甚么性子,侄儿早就摸透了。就算他能忍了不去,他带在身边的独一一个幕僚,早就被我陈家拉拢,也会推着他去。”
玄衣中年把手中的字条呈给礼亲王,非常切当的道:“王副统领之以是在本日才出兵,不但是为了刺探动静,也是为了把御林军的细作派出来,叛首欲逃窜的动静就是御林军的细作传出来的。”
礼亲王对劲的点点头,拔出佩剑,对着五百兵士大声道:“本王获得动静,叛军在胡儿岭不敌我御林雄师,节节败退,只是胡儿岭易守难攻,一时半晌王副统领还不能剿除统统叛军。而叛首已经带着几十亲信从胡儿岭向西逃窜,现在,本王要带着你们,与御林军前后夹攻,包抄胡儿岭,活捉叛首。你们可愿跟随本王,立下这赫赫功绩。”
陈东行又在内心策画了一遍,肯定无所忽略,道:“还烦请伯父把刘偏将请到这里来,等会还要刘偏将再帮一次忙呢。”
祁青远翻身上马,走到管霄翰身边,看他一脸冲动的模样,小声提示他道:“等会过峡谷的时候,必然要重视一些。”
祁青远跟着五百兵士一起快马加鞭,跟在礼亲王身后,朝胡儿岭而去。只是他总有些心神不宁,他总感受此次礼亲王出兵,不会像他说得那么轻易就擒得叛首,挣得首功。
陈东行朝王副统领施了一礼,把帽盔又压来下来,垂首退了出去。
费禾豫眼里精光一闪,接了号令应诺而去。
管霄翰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别是跟我一样冲动的吧,终究能够真刀真枪的和叛军干上一场,如何样,等候吧。”
“情愿,情愿,情愿。”几百将士呼声震天。
巡抚衙门内,一玄衣中年吃紧进了礼亲王的书房,他一脸病容,呼吸短促的说道:“王爷,刘偏将又有动静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