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宁看的当真,将话一一记下。
“没瞧打发人来,看来是将东西都收下了。”青釉在门外打眼瞧了好一会,回身又朝坐在桌案前提笔练字的顾安宁道。
这会正说着话,青园就大大咧咧的跑了出去。带起一阵风直扑顾安宁的面首,连宣纸都扬起了一角触到了笔墨。
顾安宁头也不抬的点了点头。
别说琴棋书画了。顾安宁画的不如何,写的字还算清秀,这琴棋,涓滴不懂乐律也没与人下过棋。
这番话说来,青釉也就明白了,毕竟她在这府里当差也没在姨娘们跟前服侍过,虽聪明凡是一些事不听人道来也是想不透辟。
“江老夫人果然是多才,既会下棋又闲来喝茶,我现在这临时抱佛脚恐怕也应对不了。”顾安宁说着赶紧站起家,走动了几步这才觉着腿麻的缓了一些。
“女人。这手札可说了要事?”青釉凑畴昔瞧了一眼,便瞧见了大寿二字,当下拍了拍脑袋。“奴婢怎将这事儿忘了,前些日子就听妙林提起过这事儿。想与女人说也不知因何给忘了。”
听了这话,顾安宁也是忍俊不由,倒是没想到那日见着的杨老夫人竟另有这等事儿。
青竹泡了茶过来放在一旁矮几上,一股子茶味暗香飘了出来,顾安宁虽不爱饮茶可也并非没喝过。
反而笑的青釉有些迷惑,半响才听自家女人不紧不慢道来。
带事儿筹办伏贴,顾安宁央了青釉入坐。“你与我来对弈,本日你便与我讲授这棋的下法,剩下的我自行揣摩一番。”
至于喝茶心下还是作罢了去,喝茶喝的是一个表情,她现在内心求的多喝茶也喝不出个以是然来,准期勉强着倒不如干脆照实便好。
江家老夫人六十大寿,是在七月尾那日,算来日子另有一个月呢!
可茶的味道她一贯觉着模糊的苦涩,虽嗅着暗香恼人但嘴里那点儿苦涩滋味如何都袒护不了,既只要苦涩,倒不如去喝花茶。
青园这下赶紧发展了一步。“奴婢知错。”说罢将手札递了畴昔,接着道。“是江家来的手札呢!”
邻近夜幕后,也让人将棋盘收了起来倒是没拿去库房,想来这些日子是要好好学着下棋了。
听这话,青釉和青园也不磨蹭,去拿棋盘棋子的去了库房,去叫青竹泡茶的去了厨房。
顾安宁接过手札拆开来瞧了一番,手札上提及江家老夫人本年六十大寿。让她趁此机遇在江家小住一些日子。除此以外也点出了江老夫人常日里的爱好。
到七月初七,便是七女人出嫁的日子,这连七的日子的确成心味,日子也是遥城陈家主母元氏定下的。
江家老夫人常日里爱好就是喝茶下棋,所谓茶有茶中之王。可顾安宁一贯不爱饮茶,倒是爱喝花茶。
可青釉先前觉着奇特,当下又忍不住开口道。“徐姨娘向来是软硬不吃的主,平时送个礼,你前脚送去,她后脚就打发人送了返来,若不是如此,这七女人的嫁奁哪能用得着徐姨娘自个添上,可这回倒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