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打消孙女，孙女不依。”十娘不美意义道，说着噗嗤一笑，“再说了我哪儿祖母说的那么好，五姐六姐七姐八姐九姐才真是长的好，像画里的仕女呢。”

对着大一早就来本身这存候谈笑十娘，老夫人非常受用。轻拧了十娘小脸一把“去小花厅玩会，让你玛瑙琉璃姐姐服侍我梳洗。”十娘笑吟吟道，“今儿让姐姐们歇歇，我也孝敬祖母一回。”说着就要上前帮老夫人换衣。

小花厅内，紫玉紫耀在已摆好了早膳。十娘看一眼满桌的炊事，这早膳种类荤素搭配，倒也经心。只听紫玉脆生生道，“老夫人早，十蜜斯早。本日早膳有胡辣汤，当归羊肉羹，面食有黄面小窝头和八珍糕，时令小菜有一小碟酸黄瓜，另有一小碟鲜炒豌豆。您看是先用哪有？”

“拿那件缕金百蝶穿花云烟缎裙予我，剩下的两件收起来吧。年关将近，祖母那边会叮咛人给姊妹们裁制新衣的，且忍忍吧。没得为了一件衣裳巴巴的去闹，让外人说我们四房没教养。当然我们也犯不着给大房讳饰她的错处。母亲孝期一过，我就会除服，在外三年衣裳均未按着府里份例供应。现在回府了，还想让我吃这个哑巴亏，她倒是打的好算盘，也得看我能不能看上她的衣裳。”

边笑边打趣道，“刚说十丫头看着慎重像仕女，看看，有这么调皮的仕女么。”

围着老夫人的丫环听了，忙笑着恭维老夫人“老祖宗您教养出来的小蜜斯，这满玉京谁不夸奖。前次辅国公府的黄老夫人还直夸我们八蜜斯九蜜斯教养好呢。我们十蜜斯更是个顶尖的，您老啊就好好纳福，等着孙少爷孙蜜斯好好贡献您。”一席话哄得老夫人喜笑容开。

“十娘可没各位姐姐说的那么好，家里的姐姐们才真真是顶尖的，十娘也就盼着多跟祖母靠近好沾沾祖母的福分，将来啊保佑我像祖母一样当个老封君，那就是我的大造化啦。”十娘一幅占便宜的模样，又逗得老夫人直笑。

倒是看到她两又在打机锋的老夫人多问了几句“老二家的，你跟你大嫂挤眉弄眼的这是如何了？”

“我的十蜜斯呦，您就别抢奴婢们的活计了。您这么无能，老夫人可就不要我们了。您行行好，饶了我们吧。”玛瑙直笑着告饶，并把十娘悄悄扶到一边。

正卯刚过，十娘就被侍书喊起，侍书带着宝琴一同服侍十娘换衣。十娘除服已有一段时候，但因着三年孝期穿素，再加上身量见长，三年前的都不大能穿，当今很少有富丽的衣裳。

说着起家对着十娘伸出本身的右手，十娘忙上前搀扶起老夫人，一行人向着小花厅走去。

老夫人欣然同意。宝琴侍书手脚敏捷的从食盒中取出紫米山药粥和梅花栗子糕放在桌上。老夫人看着紫米山药粥嫩嫩的色彩，就感觉食欲大开，让紫玉盛了小碗来。紫米熬的粘软，山药口感顺滑，入口即化，香苦涩甜，说不出的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