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是送他去了西北大营?”杜贤雨起家诘责道,“杜家三房独一的子嗣,就因为皇上和娘娘一句话,送到了军中。”
“如何能不记得陈家分号的掌柜的!您但是每次都拖着盐税银子不想交纳的主儿。”
“三叔快请起,劳您顾虑,十娘一贯安好。倒是三叔看着清减很多,您可要保重身子,帝国还需求您。来人,赐座。”
“无妨,你陈姐姐可比你慎重妥当。她办事,爷还是放心的。此次跟着出来的,都是循分灵巧的。闹不出甚么大的乱子来。且暗部有人善于易容,扮作了朕的模样,一起上赶路不作逗留,出不来岔子。”
此人不是别人,恰是当今的南锣盐运使,朝廷从三品的大员杜贤雨。也是杜家官职最高之人,更是当今顺华娘娘的三叔。
“丫头,转头爷在给你解释。你先在这对帐本,你们几个跟我来。”天子想到甚么,对着梁上的方向看了一眼,带着几人分开,去阁房筹议事情。
“那臣就在信赖皇上一回。这一回,皇上弄了这么大的阵仗,是筹办如何鼎新盐政?”
“你本身看吧。有事记得喊我,我回梁上睡觉。”
“那就好,那我们去登云楼吧。乙卯,下来吧,别睡了。”十娘对着梁上喊道。
天子和缓了下神采,对着十娘道,“杜子云现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