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说过，卿的脸很美。美到另人难忘。”天子带着丝魅惑的笑意开口，眼神在十娘脸上沉沦不去。

他手指微微用力，掐住了十娘细弱的脖子，“现在，奉告朕，还是那般想么？”

“多读书，能明智。”天子又道，“书中不懂的能够来养心殿问朕。”

天子听到他的催促，轻哼一声，动静大到殿外的汪公公听得一清二楚。待他再要催促时，天子已结束了，在殿内唤人，“出去吧。”

“现下的杜十娘只是个被夫君戏耍的小丫头，您在洞房花烛夜这么对她，她当然会惊骇会悲伤。”

十娘清楚看到他眼底冰冷一片，毫无笑意。细心考虑着答道，“这宫里每一个女子都想要皇上您的宠嬖，十娘天然也想。能够在您看来，这是件好笑的事情。是以十娘虽想却不敢期望。”

待出了东暖阁，离得远了，汪朝生才轻声问道，“皇上，留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