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就好。”方妈妈的语气像是松了一口气。“我明天去丽江，你和佳佳想要如何的礼品？”

“程叔。”

程佳佳有些不测方水笙如许的反应，笑了笑，然后跟丁陌说：“我走了，教员，再见哟。”

方水笙感喟，已经是懒得理睬她了。

方朝阳脸上的神情有些可惜：“我觉得你会喊他爸爸。”

程佳佳嘲笑，“就是因为我不筹算在海内多待，以是就算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也没干系。”

“你的模样像是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抢走了深爱的恋人。”方水笙莞尔。

“妈妈。”

方水笙都没顾上跟丁陌说上一句，就将程佳佳带出了一号楼。

“项链的格式是否会太老气？”方妈妈担忧。

方水笙伸了个懒腰，对程佳佳的话不觉得然，“算了，我怕疼。我回房换个衣服就陪你出门。”

“我也想他到英国陪我，但他说他离不开这里。他向来不会顾及我的设法。”程佳佳忿忿说道。

程佳佳有长叹短叹了一会儿，把捧在手里的咖啡喝完，拍了拍方水笙的肩膀：“走吧。”

早晨，方妈妈打电话来，方水笙不想再坦白方妈妈，将比来几天的事情跟方妈妈说了。

“你长得是不是太快了些？”踩着高跟鞋还要抬头看人的滋味，说实话，并不是太好。

“不然你带一条项链？”方水笙建议。

“姐姐，姑母呢？”方朝阳问。

“酒吧啊！”程佳佳一边说，一边将大波浪的长发扎起来。方水笙这才发明在她暴露来的乌黑色肩膀上，有纹身。那是一只深紫色的胡蝶纹身，振翅欲飞的模样，栩栩如生。纹在程佳佳的身上，有种明丽的美。

程佳佳侧头看着方水笙，看得方水笙有些不明以是，然后她俄然说：“对了，我感觉你合适纹一双翅膀在背上。”

“方水笙，你刚才在酒吧里一向坏我功德！”程佳佳语气很不好。

传闻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恋人，以是现在父亲再婚，当女儿的就是被人挖走了心头肉一样的滋味么？

方水笙正抿了一口酒，就来了电话，是方妈妈。她拐进洗手间里，将内里的音乐隔断。

程佳佳笑：“管得可真宽。”

方妈妈被她逗笑，然后把话题岔开，“我在云南晒黑了很多，又长胖了，长胖不要紧，要紧的是肉全长在腰间，丢脸死了。真是光阴不饶人，略不重视，身材就轻易走样。”